了,好想睡覺。”
“這些天你累壞了,快睡吧。”謝嶠摸了摸她的頭發,像母親哄孩子睡覺一樣,幫她掖被子,輕輕拍著。
他躺在瑜伽墊上左右睡不著,明明莫綰就在他旁邊,他還是無法控制地想她,想靠她更緊更近,不要臉地想鉆她被窩里。
自從進了謝家的門,他一直將自己視為和謝云縉那樣的“上流人士”。現在悲涼地發現,自己骨子里還是個混混,和村頭的野漢子沒什么區別,看到喜歡的女人了,就想鉆人家被窩。
他想莫小年的臉,想她的嘴,想她的手,想得煎熬難耐,給自己磨出了一身的火氣。想著想著,又想到了高建峰的嚴厲警告。
那天晚上,謝嶠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到他和莫綰在稻田草垛接吻擁抱,夢到他鉆進了莫綰的被窩,跟條狗似的死乞白賴纏著她。
在夢里,他抱著莫綰翻滾,滾著滾著床被變成田地,他們和自然融為一體,爆發出原始的沖動。忽而,莫云棠和高建峰出現了,老獸醫獰笑著也出現了,他們把他按在田地,閹豬用的手術短刀在日頭下閃光
“啊——”謝嶠驚出一身冷汗,在美夢和噩夢交織中醒來。
他叫得太大聲,把莫綰也驚醒了,莫綰伸出頭來:“強子,你怎么了?”
“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夢,快睡吧。”
“你夢到什么了?”
“沒什么,快睡吧。”謝嶠又躺下,心有余悸閉上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就這么熬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