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沈常安站在石桌前揉面團。
一雙手拿過刀劍拿過紙筆,偏偏這面團,怎么也應付不了,一塊塊兒的全粘在手上不成形。
沈常安:“罪證肯定是有的,不光是墨仁順,那些在太子手底下,又或是在沈墨手底下討活的人,多少都會留一些傍身。”
這就好比缺德事干多了,深知有一日會遭報應,就怎么也得多拉幾個人一起下水。而且留點罪證在身側,總能讓人有所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