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頜,平靜而懶散地說了句:“我沒病。”
“……”
見多了或郁郁寡歡、或情緒激動的客人,季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異類:從容優雅,自信篤定,絕對控場,仿佛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心態正常得不得了。
“誰說來這里的,就一定有病?”
季婉給他倒了杯熱水,循循善誘,“那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