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夾得額角青筋暴起。
股肉劇顫,身體痙攣,肉洞更是裹著肉器捅破了天一般滋水。
這具尤物一般的身體實在太過敏感,哪怕痛勝于樂,她也是頭一回被人插得丟了身。
花門又被驟然頂開,他鉗住細腰,一邊愈加用力地往自己胯間狠按,一邊挺腰連連錘擊,逼得姜嬋的吟哦聲一聲連過一聲。
他大開大闔,她心魂飄蕩,力不能支,下體竟一抖一抖地搐著,丟了又丟,滿屋里都是壓抑不住的哭喊呻吟。
他扭過她的頭,用唇將她浪叫堵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香艷纏綿的吮吸聲、腹下激烈淫靡的水撞聲。
他箍在她腰上的手托著她的臀往性器上送,龜頭直直插到最深處,他腰背肌肉繃緊,頂著往里用力地打圈碾磨,逼得她的腰肢急顫,汁水淋漓,嗚咽著哭吟,教在她身上一起一落之人恨不得就這樣把她入死在床上。
時間好似永無止境,她始覺下面開始撕裂的疼,火辣辣的似乎是腫了。她在夜市玩了半日本就身體累乏,接連兩回累得近乎虛脫,怕他還再來,忙用剩余的那絲力氣求饒道:“大人饒了奴婢罷。”
王之牧分神看了一眼,她的蓮瓣早就不能看了,又紅又搐,像只幼獸一般吐出濁物,這本不是他所喜的高潔之物,卻硬生生看得他咽下一口饞涎。
他又硬了。
他雖意猶未盡,但被個小娘子求饒,顯得他不知節制,頓時臉上有點掛不住。
當然從她房中出來時,王大人又恢復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郎君模樣,仿佛方才房間里那一個多時辰的被翻紅浪與他完全無關一般。
姜嬋腳步虛浮、春情倦態地送他出大門時,他竟和顏悅色替她攏好披風,看得一旁的觀棋一愣一愣。大人進去時還是隱隱壓抑著怒意,當時他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哪知不過一個多時辰的時間,為何如此和顏悅色?
王之牧見她連話都懶怠多說一句,知曉她是累壞了,伸出手指在她頰側停留一瞬,滿腦子都是一炷香的功夫之前,她還在他胯下婉轉承歡,媚態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