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一樣惑人心智,令人流連忘返。
一個機靈竄上后脊,他曠了數月,再難忍得。
待她稍稍適應了尺寸,他繃緊已久的肌肉舒展起來,如同一頭靜待捕食的猛獸,隨著他勁腰律動起來,小腹上整齊的腹肌亦隨之賁張,胯下囂張跋扈的東西淺出深入了她。
結實身軀帶來的壓迫是她決計無法忽視的,上一回在車里姜嬋跨坐于他身上,她太緊窄,根本沒入過花心深處這一點銷魂地。
今日這姿勢碰觸到了,惹來她如此激烈反應。
她似乎不喜,然而,既然妖婦膽敢引誘他,他堂堂判官又怎可容許階下囚半途而廢?
他只做不知,緊繃著刀削一般的薄唇,只顧自己盡興,殘忍地將未進的半截肉莖繼續往里推。
她又小又淺,不多時便觸到了一處極為柔軟的小口。
他面無表情地繃緊臀肌,抵住那一圈軟肉。
“嗚……不要……”姜嬋忍不住哭出聲,躲不開,動不了,不由得呼出聲來。
再怎么重活一世,這具身體不過及笄沒幾年,青澀的很,她面上原有的成竹在胸頓時生了裂縫。
“不要什么?我這樣弄你,你不是很喜歡嗎?”脫口而出的床幃戲語,倒讓他自己愣住,這樣粗鄙的話如何能出自他之口。
“大人……大人您輕一些……那處不能再進去了。”姜嬋指尖陷入他手臂肌肉,一只手胡亂伸著去攥這莽夫的手腕,欲要讓他停下,卻惹得他更加用力一頂。
她不知,越是凄慘的哭泣,越是勾起他的興奮,想將她釘死在床上。
恍惚間她只覺身子已不似她掌控,燙得驚人,如火燎原。
王之牧耳中又聽見自己不受控的低沉呵笑:“還沒吃盡就受不住了。”隨即腰上力道重了些,插到底,還難以入盡,又一挺腰,把剩下的小半截盡沒至根,嚴絲合縫地埋入她體內,止剩二卵在外。
姜嬋腰肢拱得似要折斷,硬生生被捅穿,她口舌亂張,刺激得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
細細的喉管抻成了緊繃的弦,他下意識一口咬上去,恰似擒住了獵物。
她不好受,他也自作自受。
王之牧房事上生澀,卻改不了骨子里的霸道,他自是不懂那“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的道理,只知魯莽采摘。
他動作急躁,頓時開始長抽長送,只因綿軟穴肉四面八方來咬,她扭得厲害,將他夾得又爽利又酸痛,骨軟筋麻,真是難言的快活!
小娘子在他身下哀哀叫喚,比那日在馬車上壓抑了聲音來得直白,他也不知自己怎的,力道越發粗暴,下邊恣意狂蕩,平日那副從容儀態半分也不見了,只知腰下力道一發比一發重,露在外頭的棒身也一次比一次短。
粗大的陽具似要將個嫩瓣兒揉碎,每狠插一次,她便敗寇般不住往后頭躲。可他的手宛如鐵鉗,逼得二人胯下性器粘合在一起了一般。
他原本被夾得額間突突的痛,此時忽又覺酥麻從尾椎骨躥上來,教他又舒服,又氣血上涌。她逃跑,他便緊追不舍,直至退無可退。
她上身幾乎要彎成滿弓,胸堆玉蕊、乳首挺立。
王之牧滿心滿眼皆被這艷色奪了,遂換了個姿勢,令她起身迭跨于他腰腹間,此時猶如一根渾槍鋼鞭將她串起。
“大人,輕些,不要咬……”他不聽,將那粉色蓓蕾吮咬成滴血一般妖冶的鮮紅。
姜嬋被他肏得腦中混沌,偏他噬咬乳首的癲狂又為她的頭暈目眩添了把火,她神志不清間扯得他頭皮生疼,氣促聲喘地叫他大人,聽得他而后又是一跳。
他的大掌一印上彈性十足的臀肉,便仿佛陷進云朵之中,直教人愛不釋手。
穴心方才已被他捅開,此時兩個人臍對臍、面對面相迭,她仿若騎在他的肉器上,他在下方猛插緩抽,頂得她的身體起起伏伏,腰肢巨顫。她的花心處妙不可言,若小兒口嘬一般,咬得他汗粒如瀑。
小臂再次繃緊,王之牧抱緊了她翻身,重新把她壓在身下,聳身大肆插弄,撞得她力竭聲啞。他的肉器殺氣騰騰,恨不能碾碎了她的五臟六腑。
這一入就讓王大人忘了這回本是來興師問罪來的,當然在翻來覆去入身下的女子之時,縱然還有些多余的心思,在她滿身潮紅、偏頭咬褥子的情態下也忘得七七八八。
她的呻吟已被一記又一記兇猛有力的深插撞得支離破碎,嗯嗯呀呀帶點破音,恰如夜市里唱曲,愈唱愈高,唱到極高之后,一落千丈,就如銀瓶落井一般。
汗濕錦被,她神情已近乎渙散,四肢俱廢,股根酸痛,半死了一般,身上大汗淋漓的男人方才松開她。
王大人雖作風古板,但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怕剛射出一回,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又直硬如杵。
可憐姜嬋此時已然動彈不得了,不過任由他擺布罷了。見他將她擺成趴伏在綾被上的姿勢,強行將尚淌著濁物的指尖大小的肉洞撐得大開,那高潮余波未退的穴肉內狠命地絞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