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然還能生路!
領頭的摸著自己下巴,他轉過身問,“老二,你說俺們往里頭走不?”
“去瞧瞧,”騎馬先生說。
駝隊在外圍駐扎,兩人則踏上大道走進草原,兩邊是扎進地里的木頭圍欄,高大牢固,捆綁著兩根橫木,哪怕是駱駝也沒有辦法越過柵欄,啃食后面的牧草。
當然現在的牧草被割得只剩薄薄一層,所以草原上的尖頂干草堆尤為顯眼。
“那是啥啊,草垛子?”領頭的腳蹬在靠下的木欄桿上,手緊握上面的木頭,整個身子探出去,力圖瞟清楚。
在他撩起衣擺,準備躍進去時,有牧民趕著勒勒車從不遠處過來。
“老鄉,阿,不是,那個蒙人兄弟,”領頭的用生澀的蒙語試圖套近乎。
拉木頭過來準備搭草架子的巴圖爾一聽,頓時樂顛顛地一拽韁繩,馬拐個彎往這邊走,他驚喜地喊,“駝隊大當家的是不?還記得俺不,巴圖爾阿!俺們草場跟你換了羊的,你們買了俺們做的肉干。”
領頭的,不,他覺得還是大當家聽著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