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
那時,她和柳伯與人又商談完一筆賠付,下了酒樓,晃眼間,陡然見到對面書局棚架下,不被人留意的角落站了一個人,頭戴蒼色氈巾,穿的一件灰藍衣裳,單薄地不足以抵擋寒風雨雪。
但他脊背挺直,不曾彎折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