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偶然露出舌間的舌釘,他又扯著嘴角冷嘲熱諷:“學什么不學好,非學我往身上打孔。”
忠難晃了晃咖啡杯,目光垂在咖啡映著他那張臉的水面上,隨性地回道:“因果喜歡,我就打了。”
正在咕咚咕咚喝咖啡的因果突然被cue,一口嗆出來,忠難忙拍上她的背,她一下抬起臉來不可置信地盯著忠難,指著自己說:“和我有什么關系啊?”
“你說那樣很酷?”忠難摸著自己的頸說。
令吾看了看他們兩個,一時間對自己以前的印象產生了懷疑。
“喂,當初我把果果從白阿姨手里救下來,你不感激我就算了,還拿刀捅我,”令吾掀起自己的白色上衣就露出那腹部被刀刺過的縫合痕跡,“我認識你以來就覺得你腦子不正常,你要是再窩在她身邊,我——”
“分錢沒有就要帶著小因離家出走,”忠難伸手就捂上了因果的眼睛,“你想帶她去做乞丐?流浪漢?”
“人活著總會有辦法的!”令吾理直氣壯地說。
“有辦法之前先餓死了。”他見令吾把衣服放了下去,遂松開了因果的眼睛。
令吾雙手抱臂,往后一靠,看向一直一言不發的因果,她低著腦袋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因果,你老實告訴我,”他說,“他是不是還在像個控制狂似的什么都不讓你做,還不讓你交朋友?”
因果低著腦袋,充耳不聞,也不回話。
忠難垂眸看去,湊到她身邊,緊貼在她瘦弱的臂上,指了指手機屏幕上某個點。
在長久的尷尬寂靜中,因果終于亮起眸來。
“哦,七小對,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