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她數(shù)學那么差嗎?
“我還有個隱藏動物,你肯定找不著。”
“誰啊?”
“哈哈,我房檐下面還有只小鬼鸮呢,它神出鬼沒的,一般人看不著它。”
有托婭陪著,林雪君的確睡得安穩(wěn)多了。
糖豆和沃勒雖然也很可靠,但總比不了一伸手鉆進另一個被窩,就能摸到一個熱乎乎軟乎乎的小手那么令人安心。
有時候摟著沃勒睡覺,半夜迷迷糊糊醒了,看到倆冒綠光的眼睛,覺都能給嚇沒了。得搓著它的脖子蹂躪它好半天,才能把睡意揉回來。
一夜好眠,第二天吃過早飯,所有要參與手術的人都坐在窗口等太陽。
眼看著晨霧散去,眼看著晨曦轉(zhuǎn)暖,太陽升到樹梢,林雪君終于呼朋引伴出門直奔大廚房。
額日敦早已清理過大食堂,一直覺得自己有責任的青年帶著種贖罪般的心態(tài),干活干得特別利落,再也不敢粗心了。
阿木古楞將麻醉湯劑灌進小母豬肚子,待它開始晃晃悠悠犯迷糊,塔米爾和額日敦合力將之抱上大食堂備菜的長桌。
桌子被清洗得干干凈凈,又用來蘇水仔細擦過,四周圍了一圈兒破布舊布拼的屏風,把桌子封閉成了個合適手術的小環(huán)境。
司務長探頭往屏風里看,嘖嘖道:“這桌子凈殺生了,還是第一次要救豬。”
小母豬被翻過來綁在桌上,還在微弱地掙扎。
隨著手術臺布置好,手術患者上臺,要配合林雪君做手術的人也都圍在了邊上,各就各位。
小母豬看起來光溜,實際上長了一身毛。
阿木古楞給小母豬備皮的時候,拿著小刀一刮一撮黑白毛,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這東西居然長得毛茸茸。
消毒好,林雪君執(zhí)刀站在小豬側(cè)方,轉(zhuǎn)頭叮囑了塔米爾和阿木古楞幾句話,兩人一個做好了隨時給她遞東西的準備,另一個則拿著干凈的布巾蓄勢待發(fā)地等小豬一出血立即上手將之擦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