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字條的盒子,零碎的紙張拼湊得皺皺巴巴,字跡被摩挲得快要模糊了,依然眷戀。
如果要把這么多情緒做一個命名,那一定叫愛。
要是和安橘再次分開,他才會真的瘋了。
有安橘在的時候薄斯傾是正常人,尤其是同居后,許康暉覺得薄斯傾的性格都變好了,以前他們哪敢當面調侃,背后議論。
許康暉舉起手機默默拍了張照發給鄭洛文,然后拍了拍那位同事的肩膀,大笑道:“走吧電燈泡們。”
閃亮的電燈泡都走了,只剩下薄斯傾與安橘兩人,晚風習習,吹來淡淡的花香,伴隨著城市里家家戶戶的煙火氣,令人心曠神怡。
薄斯傾接過她手中的向日葵:“怎么想起買花?”
“來接你的路上遇到一家花店,我看這束最新鮮漂亮,就想買來送你。”
薄斯傾想自己大件小件都送過了,好像就是沒送安橘鮮花,有些懊惱道:“我還沒送過你花。”
這有什么關系?安橘彎著狐貍眼笑瞇瞇道:“那哥哥以后在街上看見漂亮的花要記得買給我,我可喜歡花了。”
“好。”
她不會說你怎么不給我送花,也不會說你要多給我送花,而是讓他以后看見漂亮的花要想起她,這是薄斯傾第一次被人帶著花接下班,往后他只要路過花店可能就會想起這一天,想起她喜歡花,要給她買鮮花。
“你工作忙不能接送我沒關系的,我可以來接你,要是加班應酬太晚了就給我打電話,我來帶你回家。”安橘拉拉他衣擺,“小橘好不好?哥哥要不要親親小橘?”
薄斯傾看看周圍的行人,實在是不少,他抿了抿唇,在安橘額前碰了一下,剎那間耳朵已紅透。
安橘卻在他想退開時勾住了他脖頸,響亮地在他唇上啵唧一口,指著他泛紅的耳根笑咯咯道:“阿傾哥哥是不是害羞啦?明明對我什么過分的事都做過了,親親居然還會害羞哎!好可愛~”
“小橘……”薄斯傾的語氣既無奈又寵溺,他微微板起臉,努力做出平日里嚴肅的狀態道:“別鬧了,上車吧。”
好吧,聽他的,不鬧他了。
說好了今天她載他,安橘讓薄斯傾坐她的副駕駛,她自己坐到主駕駛位。
可她一坐下來,還未坐穩,剛才那個故作矜持裝模作樣,還冷冷清清讓她別鬧的男人,立刻拋棄所有克制吻了上來,連花都丟到了一旁,捧住她的臉頰用力深吻。
“原來這就是哥哥要我上、上車的目的……哈……唔嗯……”安橘笑著說了一句,剩下的話語都被碾壓在他的唇舌之中。
這就是她家阿傾哥哥悶騷又縱欲的風格,一點不意外。
安橘投入到這場熱吻中,伸出小舌引他入內,共同糾葛挑逗,狹窄的空間內充滿了吞咽與水聲,曖昧地激情地占有著對方,吻得愈發深入,愈發色情,津液綿纏輪換。
當松開時安橘的雙唇已經腫了,薄唇輕輕在她唇瓣上蹭著,她聽到他用沙啞的聲音說話,不似命令的命令,讓她把車開到一個她從未聽過的,偏僻的地方。
安橘抬起水意朦朧的眼,似乎有點疑惑。
薄斯傾笑了,親吻她濕潤的眼睫,他神態認真,像是在說一件多么了不起,多么嚴肅的事情:“新車要試試防震的效果。”
“變態……”
安橘嗔了他一句,但車還是按照他指向的地點行駛了。
所謂淫亂無度,歸根結底是雙向合作。
——
甜甜:小梨短暫的出現一下
糖梨在路上了
關于送禮物內卷啊,是這樣的
某天小梨給軟軟送了新首飾,小傾得知了,覺得小橘肯定也會喜歡,于是送了個更豪的
小傾:他卷我。
小梨:他卷我!!!!
二橙:……你倆可以了,不要再卷我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