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用此法去照看照看你們的大師兄?
其實我們守在這里,對他而言,便是最好的幫助了。
任何其他的手段,
若幫他不成,反而把我們自己搭進去,
對他而言反倒是一種牽累!”
師父說過話后,就盤腿坐在爐火前,也不看弟子們的反應,從狗剩手里接過竹條和漿糊,用窗紙糊了幾個紙風箏。
他糊好風箏,
弟子們心里也都有了定計。
“還是試一試罷,師父。
弟子這條命就是大師兄撈回來的,
這個時候,若能為他做點什么,弟子也不惜性命。”第一個開口的弟子,卻是青苗。
珠兒緊隨其后,跟著應聲:“我與師姐想的一樣。”
狗剩跟著點頭,
秀秀還待言語,李岳山卻把她拉到了一邊:“若有什么不測,咱們這一脈就得靠你把香火傳下去哩,你留在這里罷,秀秀。”
師父轉而把幾個風箏分給了眾弟子,
讓他們在風箏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按了手印,
接著,
從懷里取出一個被他磨砂得锃亮的黃銅煙斗。
“用旁邊的紅線,一端系在風箏上,一端系在你們各自的腰上——要系緊了!”李岳山嚴肅地叮囑著眾弟子。
眾人依言照辦。
李岳山給自己亦系好了風箏,拿出最后一只紙風箏,
亮了亮手中的煙斗,
道:“這煙斗是你們師兄親自給老漢做的,便以它來代替你們大師兄。”
說著話,
他便要把煙斗系在最后一只風箏上。
這時,
李珠兒褪下了手腕上的銅手鐲,遞給李岳山,道:“師父,還是用這只鐲子吧,大師兄還在鐲子里留了字兒哩。”
其實蘇午贈送眾人的東西上,都刻了字,
但李珠兒當下主動要求,
師父又哪里有不答應的道理呢?
他點了點頭,
把紅繩一端系在風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