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也沒有可以換的衣服,就穿著自己從學校穿來的衣服,乖乖地等景程洗澡,本來想隨便刷會朋友圈,又覺得胃實在不舒服,索性蜷著躺在沙發上休息。
景程心里存了別的旖旎心思,他之前叫人送了一箱子沒拆封的小玩具就放在里屋,又想著把她壓在浴缸里入肯定很美味,無論是抱著她坐在身上還是給她壓在水里看她喘不過氣的樣子都很有意思,有時間一定要試試。今天看半夏實在難受,就大發慈悲地放過她了,自己也是草草沖了澡就領她去吃飯了。
他開車來到附近的琉金閣,這地方其實離姜半夏的學校特別近,也很有名,不過是因為冷清出的名,本來附近都是學生,大部分都是平價飯店,結果開了個貴的要死的琉金閣,還占了最好的地段。學生間總開玩笑地打賭它到底什么時候會倒閉,結果是流水的學生,常青的琉金閣。
現在姜半夏總算理解為什么它還不倒閉了,大概是因為有景程這種大冤種撐腰吧,人家本來也沒想讓這群窮學生來消費。
服務員把他們領進固定的包間,景程直接報了一些常吃的菜品,又給她點了一盅燕窩,把菜單推給她,問她還要加些什么。
姜半夏看也沒看,說不用點別的了。她向來吃得不多,現在更是對飲食毫不在意,有什么就吃什么。
景程臉色立刻就不好看了,壓著火氣又問了她一遍:“你看看要吃什么?”
她再笨也知道他要生氣了,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有什么可生氣了,硬著頭皮翻了翻菜單加了個甜品,看他還是沉著臉,又點了盤蝦,他臉色稍微好一點了。
這怎么可能吃得了?
她吃了一些就飽了,可看景程還在慢條斯理地吃,她也不好意思干坐著,就用勺子蘸著燕窩一點點抿,就當還在陪他吃吧。
她以前就不愛喝這些,覺得腥,當然這個肯定不腥,但是她還是不喜歡。
景程看她不夾菜,問道:“吃飽了嗎?”
“嗯!”
“燕窩都喝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抗議,“我不愛喝。”
“都喝了。”他也不是在和她商量。
她突然覺得委屈,別的事情就算了,連吃什么也要強迫她,她是真的不愛喝!
景程抿著薄唇,見她又和他紅眼睛,看來真的太慣著她了。
他耐著性子:“聽話,要不然我喂你喝?”
“我喝……”他喂她用腳趾想都知道不會是什么好事。
她幾大口喝完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
他看著她喝完,伸手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飽了嗎?”
“嗯。”她有氣無力地應,生怕自己一張嘴就吐出來。
“寶寶,我還沒飽。”他的眸子顏色本來偏淺,此時卻顏色深沉。
他一叫她寶寶準沒好事,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沒飽你接著吃啊,喊她干嘛?當然,她肯定不敢這么說,只是睜著大眼睛警惕地看著他。
他把她手牽過來按在他的欲望之處:“乖,趴到桌子下面去。”
“……”姜半夏大腦瞬間宕機,手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燙得她無處可逃。
她不敢不答應,又實在不想答應,她真怕等會吐他一褲子,絞盡腦汁用什么借口才能逃過一劫。
大概是上天都在可憐她,景程很快笑起來:“好啦,逗你玩呢,吃飽了我們就走吧。”
她壓根沒看出來他在開玩笑,他身體的變化也明確地告知她這一點,卻心知逃過此劫,趕緊點點頭率先走出包間。
他本來是沒開玩笑,存著心思讓她趴在桌底下把她扒光玩她一會兒的,想想她弓著身子乖乖趴在他腳邊被他隨意玩弄就心生歡喜,只是看她滿眼驚慌,本來身體也不舒服,算了吧,他還是知道憐惜他的小寵物。
在車上,他就一直作弄她。一邊開著車,一邊在等紅燈的時候把手插進她的穴里,屈著手指刮蹭她的敏感點,重重碾那塊凸起的嫩肉,等她實在受不住地哼唧出聲,又挑著眉頭裝作一臉驚訝地問她:“寶寶,怎么水流了這么多。”再把手指塞進她嘴里讓她吃干凈。
回到住處,天色已晚。她想趕緊換上那件睡裙,生怕把自己的衣服被弄臟,明天還要上課,再回宿舍換衣服怕來不及。
其實也不用換,如何也是要被剝干凈的。
“寶寶,以后在這不許穿內褲。”他坐在沙發上把她抱在懷里吃她的乳,仍不滿足,“我在的話,衣服也不許穿。”
他衣衫整潔,只是解開褲子,用手掰開她小小的穴口直到她把他完全吞沒。而她渾身光溜溜地坐在他身上,他的欲望被釘在了她的身體最深處。
這個姿勢太深,她挺著腰想逃,卻被他按住小屁股哪里也去不了:“寶寶別動,我就這樣抱你一會。”
她心里腹誹,他可真是個騙子,出門之前還信誓旦旦說以后會戴套子,現在又是在干嘛?
身體又不得不攀附著他,這樣才能稍稍把重量轉移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