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景程,我明天要上課。”
“嗯,我知道。”他摸著她光滑潔白的后背保證,“我會輕,今晚就做一次好不好。”
她鼓起勇氣:“那個,套子,戴套子。”
他啃咬她的肩頭,用力往上頂了她幾下,心里有些不開心,這個溫情的時候非要和他提掃興的事。可一邊是自己的保證,一邊是自己的欲望,猶豫片刻:“明天戴,乖,今天不是吃藥了,沒事的。”
“……”
她簡直欲哭無淚,想著他十句話里怕是有八句都是謊言。
你看,這時候不是挺明白的嗎,很久以后得姜半夏百思不得其解,那為什么她竟然會相信他當(dāng)初那句什么時候想走都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