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欲望沒有滿足,精力也好,很早就醒了過來,抱著懷里柔軟的小姑娘,鼓著勁地刺激她的敏感地帶,吮著她的耳垂,又對著她小巧的胸乳又掐又揉,卻不真正吵醒她。
姜半夏的欲望先一步蘇醒,很快就軟了身子,下面濕成一片,無意識地呻吟出聲。
他的手指難得地順著黏膩輕松深入,他知道她的身體很受用。她僅有的兩次體驗他都要得急,從來沒有等她動情,小騙子還會夾著他假裝高潮哄他開心,可是埋在她體內的人是他,穴肉的蠕動怎么也騙不過他,只是懶得計較這些小把戲罷了。況且他爽快了就行,她愿意在性事上哄騙他也無所謂。
今天卻突發奇想,看她乖順又可愛,想獎勵她一次美好的體驗。
他用舌頭舔弄她身體的每一寸,像是給小貓舔舐毛發,其實也想過給她舔小穴,可是想到她體內還有他昨天的濁液又有些嫌棄,如果有一日她洗得干干凈凈,他用舌頭給她享受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雖然他從來沒給女人做過這些。
她的身體已經輕松納入了他的兩根手指,看著他每次撤出時她都下意識地塌下腰挽留,他便知道她已經做好了被進入的準備,用雙腿間的炙熱變著法地拱她,就等著她蘇醒以后給她一場難忘的性愛。
姜半夏顯然昨夜累到極點,不僅是身體上的疲憊,還有精神上的打擊,她看著乖巧順從,催眠自己早就丟了不值錢的一切,可與生俱來的自尊與驕傲折磨的她身心俱疲。她無法接受自己被男人壓在胯下用肉棒鞭笞著,如母狗一般在空曠的房間里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她只要沉溺在睡夢中,就可以當一切不存在。
可是他怎么可能讓她一直逃避在睡夢中呢,忍著欲望刺激了她許久,就等著她醒來淋漓盡致大干一場。見她一直不肯醒他便湊過去吻她的唇,把她的舌頭卷到自己的嘴里仔細咂弄,吻得她幾乎喘不上氣。被如此折騰,她如他愿般醒了過來。
她的胳膊還掛在他的脖頸間,挺著胸喂到他嘴邊,親昵的仿佛是小情侶,身體又酥又癢最終都匯聚到腹間一點,雙腿間潮濕的驚人。
“寶寶,寶寶。”他溫柔地喚她,又用腰間的兇器撞她。
他在床事上慣常叫人寶寶,總歸是不會錯,寶寶嘛,只要上了他的床都是他的好寶寶。
“嗯哼~”她張嘴想應,卻不受控制的發出了呻吟。
“寶寶,寶寶,讓我進去好不好。”他誘哄著她,雖然他知道她的身體早就做好了準備。
她原本也不會拒絕他的要求,可今日又似乎有些不一樣,被手指作弄的穴口空虛的驚人,她不得不難堪地承認:她的身體真的在渴求他。
姜半夏更緊得貼著他,身體軟得像蛇一樣纏著他的身軀,渾身滾燙,湊到他耳邊小聲呻吟,真心實意地請求他:“景程、景程,給我,嗚嗚,想要。”雖然沒有露骨的詞匯她卻比平日里更是羞澀,只因她不再是假裝取悅他,而是吐露了心聲。承認吧,她早成了他胯下的小奴隸。
他今日心情好,本就存了取悅她的心思,自然不會在乎稱謂:“寶寶真乖,都給你,全都喂給寶寶。”
說完動作洶涌地整根沒入她的身體,把她空虛的小肚子填得滿滿的,她被如此撞入卻只覺得滿足,舒服地呻吟出聲。他覺得她的聲音動聽又婉轉,好像小鳥在歌唱。平日里她只會咬著唇忍耐,偶爾哼唧也是痛到忍不住,今日可算聽到了她悅耳的呻吟,原來是這么動聽,讓他都有點后悔沒有早日滿足她。
他懟著她宮口的一點用力撞擊,低下頭咬她的耳垂,她身體敏感地不像樣子,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寶寶,大聲叫出來,喜歡聽寶寶叫床。”
他用力地撞她最脆弱的一點,她便更用力地喊出來。
把她壓在身下總感覺不夠暢快,他又扶著她的腰哄她:“寶寶,坐我上面好不好,這樣寶寶更爽。”說是詢問,手上已經抱著她換了姿勢,身體相連,讓她坐在他身上,因著重力不得不更深的吃進去。這下她就算身體再動情也有些坐不住,頂得太深,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匯聚到了宮口一點,仿佛只要她稍微泄力,他的硬挺就會毫不留情的插進去。
“嗚嗚,這樣不行,嗯哼,太深了,景、景程!”她原本雙腿用力想稍微站起來一些,卻被他先一步抬起雙腿,這下整個人往后傾,全部重量都掛到他的一根肉柱上,宮口再也不堪負重,繳械投降,他粗大的頭部便肆無忌憚的闖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又痛又爽,完全控制不住大叫出聲,被情欲熏陶許久的身體瞬間到達了高潮,汁水噴得到處都是,他的臉上都被濺上了水漬。她難堪地側過頭,身體仍不受控制的一顫一抖。在她最脆弱的時刻,他又莽著力抬腰更深地撞入,隨后一股激流噴射到她剛高潮完還在顫抖的胞宮壁上——
“啊!”姜半夏尖叫一聲,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景程才真正饜足,此時肉棒半軟不軟,仍牢牢霸占著她的穴口,他用手揉著掛在他肉棒的小屁股,享受著身體本能地吞吐。
他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