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等下去會錯過尋找哥哥的機會。
她找到布蘭溫,請求他同意讓自己搬到一樓作為一名普通護士。
布蘭溫錯愕地抬頭,眼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興奮問道:“你了解一個護士的工作內(nèi)容了嗎?也許我可以做你的第一個病人,”他的臉頰微微泛紅,“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怪病,我有勃”
秋言茉沒想到他這么輕易就答應了,連忙答應道:“知道,長官,簡單的傷口包扎我還是會的,學校有教過。”
起障礙這三個字被他咽回肚子里。布蘭溫的臉一下子垮下來,改口道:“這不合規(guī)矩?!?
還是把她藏在三樓吧,三樓平時沒有人會去。
“為什么,長官?”秋言茉沒想到這人變臉如此之快。
布蘭溫整個人有氣無力的縮在靠椅上,“不是和你說了嗎,不合規(guī)矩?!?
規(guī)矩?規(guī)矩那么多,到底是哪條規(guī)矩?他一時也想不到。
“長官,”秋言茉想繼續(xù)和他理論,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布蘭溫眼眸頓時一亮,救星來了,中氣十足道:“進。”
易之行穿了一身淺灰色工程制服,最上面的扣子依舊開著,襯衫被工工整整收進褲子里,普普通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變得熠熠生輝。
他朝秋言茉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用唇語道:“放心。”
轉頭對布蘭溫說:“我們來單獨聊聊。”
秋言茉識趣地出去在門口等待。
布蘭溫煩躁地撓頭,“肏又肏不到,還每天在監(jiān)控里勾引我?!?
成功獲得易之行的白眼后,笑嘻嘻道正事:“你是來幫她的吧,說說你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