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的問,“時九念,你早就知道,一眾家主會圍攻你嗎?”
“也不是早知道。”時九念神色淡淡:“就是有那么一點預感,以防萬一,做好了準備而已。”
顧憐其實想問時九念,她是不是真的是司家后人,可想想還是算了。
有什么好問的呢。
時九念就算是司家后人又怎么樣,她還是她,那個恣意的她。
“顧憐,你知道,怎么哄男人嗎?”時九念忽然問。
顧憐差點懷疑她聽錯了:“啊?”
哄、男人???
什么男人,還需要她哄?
時九念長長的嘆了口氣。
以她對傅景琛的了解,如果傅景琛知道她是故意支走他的,他肯定會生氣。
如果是沒失憶前的他,時九念是知道怎么哄的,給他吃點葷的就行,可是現在是失憶的傅景琛。
那個說幾句情話,都會臉紅的他。
還真不知道應該怎么哄。
……
另一邊。
“主子,正法會那邊已經安靜下來了,幾位大人都回去了,應該是沒事了。”
五長老一只手提著一人:“這倆也抓到了,怎么處理?”
傅景琛沒心情管別人,他只擔心時九念。
這倆人,是他在路上抓到的,鬼鬼祟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司家那邊的人。
傅景琛冷冷掃了那兩人一眼:“先抓回十九所,我去正法會。”
正法會。
經過一場大戰后,遍地都是鮮血。
傅景琛看到這些血,心頭緊了緊。
他抬腳走進去——
正法會的人認識他,看到他來,喊了一聲,傅景琛立刻問:“時九念呢?”
“她——”他們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傅景琛看著,心里更是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