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個不停,李蓮花卻繼續說了下去,“……之嫌。”嚴福強吸一口氣,驟的震天動地的道:“不要在我面前說起那兩——”此言一出,他自己驀地一呆,李蓮花已微笑接了下去,“哦?不要在你面前提起嚴夫人和嚴福?難道你不是嚴福……你若不是嚴福,那么你是誰?”
嚴福猙獰怨毒的表情一點一點的散去,目中泛起了一陣深沉的痛苦之色,“咳咳……咳咳……”他佝僂的身子坐直了些,沙啞的道,“你既然問得出‘解藥’二字,自然早已知道我是誰,罷了罷了,我倒是奇怪,你怎會知道‘嚴福’不是嚴福?”李蓮花自懷中取出一支金瘡藥瓶,拾起‘嚴福’的右手,方才他將嚴福一下推倒,嚴福的右手受了些輕微的皮外傷。他將嚴福的傷口仔細敷好,方才微笑道:“我不久前曾對人說過,人頭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砍了頭,多半你就不知道死的是誰……無頭的‘嚴青田’死后,嚴福沒有將他下葬,這是件很奇怪的事,可能有二:第一,嚴青田的尸身有假;第二,嚴福徒有忠仆之形,而無忠仆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