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雙眼皮褶皺深長,深棕色的瞳仁落光后,宛如碎裂的鏡片,映出面前人的樣貌。
被專注的眼神一錯不落地注視著,周聿安都要相信那些喜歡是真的。
粘膩曖昧的水聲在少女扭腰抬臀的動作間響起,在空寂死沉的臥室里發(fā)酵、鼓脹,提醒著周聿安正在發(fā)生的一切。
“叔叔,我好累哦,你動一動好不好?”
與自己從小看著長大地孩子交合這件事本就已經(jīng)快將周聿安的理智摧殘殆盡,沉默生澀地安慰她已經(jīng)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讓步,怎么可能還會滿足她其他要求。
他想說不,想嘗試抽身離開。
然而微張的口立刻被獻上來的唇舌堵住,軟舌滑膩異常,寸寸舔吻過干澀的唇縫,往上勾牽,撬開還在不安顫抖的齒關,親昵地裹纏著他,讓他咽下拒絕的話。
這才是一個真正的親吻。
唇舌相接的同時,黎鸚勾著他的肩晃動腰身,小穴就像肉套子一樣乖巧地裹緊龜頭和莖身,上下套弄間溢出大片水液,沾濕交合處,順著腿根往下淌。
穴肉極盡諂媚地吸附著柱身,親吻似的安撫突突彈跳的青筋,溢出濕滑粘膩的水液沖刷陰莖,帶去柔緩的快感。
交合的動作親密無間,好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但是周聿安知道,這是畸形的、扭曲的、錯誤的結合。
他無法掙開脖間欲望的鐐銬——無論是情欲,還是其他。
快感滅頂蜂擁而至的那一刻,黎鸚親密地攀著他的脖頸,像蛇一樣緊緊地纏絞住他,好像他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信賴、最喜歡、最依戀的人。
“好舒服……叔叔,再多摸摸我,再多親親我吧,我好喜歡你。”
她就像是伊甸園的蛇,用淬毒的尖牙咬住掛在樹梢的蘋果,送至他唇邊,誘惑他墮入欲望的深淵。
周聿安張開口接過。
斑駁的樹影枝干間,蛇沖他吐了艷紅的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