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
黎書皺眉順著籃球來的方向看過去,就見不遠處的陽光下,蔣弛和他的朋友挺身站立。
高令遠也被這場變故嚇得不輕,剛才他喊都喊不住,身邊的大少爺就一聲不吭地往前走,再然后,手中的籃球就飛了出去。
還好人沒事,高令遠今天第二次撫慰自己的心臟。
陳則略顯狼狽地轉身,剛站穩,就看見蔣弛站在面前,用那天扔糖紙時的表情,語氣淡淡地說:
“不好意思,手滑。”
黎書和陳則一起把作業放到辦公室里,就關好門回去。
走在走廊上的時候,黎書問:“班長,你沒事吧?”
陳則笑得很溫和,“沒事,沒砸到。”
黎書松了口氣,緩緩道,“那就好。”
陳則笑容不變,低聲問她,“黎書,你在擔心誰。”
是扔籃球的人還是差點被籃球砸到的人。
黎書沒聽懂,“啊?”
“沒什么,我隨便說說而已。”
班長要開的會在五樓,還要上一樓,結伴走到樓梯口后,他們在這里分別。
陳則往上走,黎書邁步下樓。
剛把一層樓梯下完,站在走廊邊,身后就突然伸出一只手。
剛洗過還帶著涼意的五指抓握住黎書手腕,她嚇了一跳,還來不及驚呼出聲,那條結實有力的手臂就拉著她進入轉角處的空教室。
四下一片漆黑,長期沒有人用過的教室泛著淡淡的木屑味,空氣中塵埃浮動。
黎書背對著教室門,渾身僵硬,正在思索自己應該沒有招惹什么人,一會是先給錢還是先叫救命,背后的人就抱了上來。
帶著熱意的胸膛緊貼著后背,青筋鼓起的雙臂環抱著腰肢,雙手扣在一起形成一道禁錮,腦袋低下深深埋在頸窩。
再然后,悶悶的聲音就從頸窩處響起。
“對不起,剛剛差點砸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