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黑漆漆的,厚實的窗簾布緊緊拉著,蔣弛從身后抱著她,滾燙的體溫貼著小臂傳遞。
黎書不說話,一動不動。
蔣弛低頭蹭了蹭,短短的劉海扎著頸窩。他偏頭,對著脖頸舔了一口。
“蔣弛,我在生氣。”
“……”手臂收得更緊了些,高挺的鼻梁陷進軟肉,“……我知道?!?
黎書一個人去送作業,卻是兩個人一起回來。
蕭瀟本來轉過身想和她說話,一抬頭,蔣弛緊接著出現在她身后。
蕭瀟又轉了回去。
蔣弛坐下身將換下的衣服塞進抽屜里,摸出手機,又面無表情地走了。
蕭瀟再次轉了回來,抑制不住興奮地小聲詢問:“你和蔣弛,你們怎么了???”
黎書呆呆的,沒什么反應。“沒有啊,我們沒什么?!?
“得了吧。叁天了,你們都沒怎么說話。他之前不是還給你講題嗎,最近也沒有。你們吵架啦?今天早上那樣,我還以為他要打人了?!?
黎書不知道該怎么跟蕭瀟解釋,正在思索,她已經進入了新的話題。
“你不是自己去放的作業嗎,怎么和蔣弛一起回來了,他在那里等你???”
蕭瀟的眼睛亮晶晶的,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魂。
黎書正在跟前桌解釋只是湊巧,課代表從講臺下來,站到身側。
“呀!黎書,”她驚呼,指著黎書白嫩的頸側,“你這里怎么被蚊子咬了?”
半個小時前,空教室。
室內氣溫上升,蔣弛抱著黎書,渾身燥熱。
濕滑的舌尖在頸上游移,他張著唇,又舔了一口。
“蔣弛——我說了我在生氣!”黎書抬手,想要推開他的臉,卻又被緊緊攥住。
“而且現在不是補習時間,你不能這么做!”
灼熱的呼吸噴灑頸側,他抬頭,擦過下頜。
“我知道?!?
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黎書擰眉,語氣不善,“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了還舔!”
“我知道,所以我來道歉了。你要生氣,打我好了?!?
他穿了一件無袖背心,手被拉著放到胳膊上,指下的肌肉硬得硌人。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你,隨便就打人!”
臀上被拍的那一掌還歷歷在目,黎書氣悶,甩開他的手。
“那你要我怎么做?小小,你告訴我。”
蔣弛把黎書轉過來,掐腰抱起,放在課桌上,額頭相抵,漆黑的眼眸緊盯著她。
“你告訴我,好不好?”
漂亮的眼睛微微下垂著,睫毛長長的,像只大狗。
“我給你舔好不好?不用手插了。你要是不喜歡,用腳踩我也行,我不反抗?!?
“蔣弛!”
“別這樣叫我,小小?!彼ь^,吻上她的唇,“早上你就這樣叫我,我不喜歡。”
又伸舌在唇上舔了一下,他的聲音低低的,興致不高,“今天放學一起回家好不好?我給你舔,讓你打回來。”
“你怎么這樣啊……”黎書躲避不開,被他雙臂圈住,“我說了我在生氣啊……”
“那怎么辦?我們要一直這樣嗎?”尖尖的犬牙咬上下頜,抵住廝磨。
“不就是害羞嗎,不就是被插高潮了嗎。”
他胡言亂語,黎書聽不得,伸手去捂他的唇。
“這有什么?只不過是手而已,又不是真給我操了?!?
捂不住,反而被他舔了一下。
“你還被我舔高潮過,就在學校,你不記得了嗎?”
“這是你和我的約定,約定了就要執行,這很正常,我們只不過是在互幫互助,共同進步,老師不是讓同桌之間一起學習嗎?!?
聽起來是對的,可沒有哪一對同桌會像他們這樣,接吻、揉胸、摸逼,甚至是被插到高潮。
黎書腦子里一片混亂,聽不出他話里的問題。
“你想進步,對不對?”
蔣弛輕輕地把她抱在肩上,嘴唇貼著耳廓。
“小小,你不是想補習嗎?”
“我可以再給你加叁個星期,好不好?”
耳根通紅,黎書埋在他肩上輕吼,
“蔣弛,你真的好煩啊!”
窗簾被微風拂動,室內,少年男女耳鬢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