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貼在酆元啟下身,頭也完全埋入他股間。
蔣萱兒的聲音很快傳來:“皇上,聽陳公公說,皇上近些日子忙于朝政,有些操勞過重,這是臣妾為皇上燉的人參雞湯,有滋補之效,還請皇上多少喝一點。”
寧月心一瞬間更緊張了,含著酆元啟肉棒的嘴巴也不禁將他含得更緊,卻不敢有什么明顯的動作,這房間里這么安靜,房間也沒有多大,哪怕是發出一丁點的聲響,也很容易被立即察覺。
“嗯,放下吧。”酆元啟很快說了句。
寧月心知道蔣萱兒會靠近這桌子,雖說酆元啟坐的里桌案很近,寧月心知道,其實自己大半的身體都遮掩在桌案之下,還被酆元啟的雙腿遮擋著,其實沒那么容易暴露。可只要靠近桌案或是站在側面,就會很容易發現異樣。因此寧月心一瞬間變得更加緊張,幾乎一動也不敢動。
她很快便聽到蔣萱兒將湯碗放在桌案上的聲音,好在她并沒有主動來喂酆元啟。而酆元啟也沒多看她和湯碗一眼,只是埋頭批閱奏折。見狀,蔣萱兒自知不好打擾,便沒呆一會兒便主動離開了。
蔣萱兒前腳剛走,酆元啟便掀起了衣擺,不禁立馬嘲笑起來:“瞧瞧你那緊張的模樣!”
寧月心趕忙將他的肉棒給吐了出來,擦了擦嘴巴,埋怨道:“啟哥哥你還好意思說呢!可教人緊張死了!”
酆元啟笑著說道:“放心吧,只要你動作不太大,來者不靠得太近,就沒那么容易注意到。”
這會兒他端起了桌上的湯碗,故意問寧月心道:“來嘗嘗?”
寧月心立馬說:“那可不成,那可是萱兒妹妹專程做給皇上的,可是她的一片心意,可不好給我來糟蹋。再說,我這兒不是有更美味的東西么?”說著,她又一口將他肉棒給含住。
酆元啟臉上的笑意足以說明他十分受用,只是他還是故意以調羹舀起一口湯嘗了嘗,并表情夸張地說:“嗯!可當真是美味至極呢!”
寧月心故意翻了個白眼,在他的肉棒上咬了一口,酆元啟不禁瞬間皺了下眉頭,但緊接著故意低聲說道:“嗯,真舒服。”
這邊兩人剛調笑了幾句,門外又傳來了太監的聲音:“皇上,婉妃娘娘來了。”
寧月心的身子瞬間又縮了縮,酆元啟也立馬抬手掀起衣襟為她蓋上。
一想著是婉妃,寧月心瞬間沒有剛才那么緊張了,甚至還有點躍躍欲試,哼,原主和她可是有著大仇大恨,居然還趕上了這種場合,那可不得好好享受享受著刺激?寧月心也一直想著,她早晚要找婉妃算賬,為原主報仇,只是要等來個好機會。但她實在是不擅長設計害人,也不想把心思用在那種事情上,因此也只好先被動等待觀察一陣再說。
鄂玉婉的聲音也很快傳來,她的說辭跟蔣萱兒幾乎一模一樣,而她也果然是端著湯來的,只是她的話要比蔣萱兒多,蔣萱兒生怕打擾酆元啟,幾乎不敢多說一個字,可鄂玉婉卻有些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多么多么心疼皇上、耗費了多少心思和精力才熬了這么一碗湯……且看著桌案上擺著一個差不多大小的湯碗,她便立即想到之前有人來過,便又變著法子地說了一番自己這湯有多么好、多么不同,并一個勁地勸說酆元啟要馬上喝下……
寧月心聽著都覺得聒噪,且她的膽子也打了起來,剛剛還一動不敢動,這會兒卻直接握著酆元啟的肉棒舔弄吮吸起來,手上也繼續玩弄著他的肉棒和陰囊,又是擼弄又是揉搓,還時不時地啃咬。
寧月心能感覺到他的下腹在劇烈起伏收縮著,雙腿也已經繃緊,明擺著就是在忍耐,可在鄂玉婉的視角上還沒有察覺任何異樣,只是她端著湯碗打算湊到酆元啟身邊喂他喝湯,但酆元啟卻從容不迫地開口道:“放在這兒便好。”
鄂玉婉的動作瞬間頓住,可她卻不肯善罷甘休,還撒著嬌道:“皇~上~你批閱了許久的奏折,想必也已經很勞累了,不如就暫時歇一歇,讓臣妾來喂你喝湯吧。這可是臣妾……”
“若是不肯放下,便帶回去吧。”酆元啟的聲音平靜而冰冷。
寧月心明明伏在他股間,口中含著他滾燙的肉棒,卻仿佛能看到他冰冷的臉色。
鄂玉婉還想掙扎一番,可她又實在是了解酆元啟的性子,他都已經這么說了,若是她還敢忤逆他,那么他一定會生氣,他倒未必會直接發怒,但必定會冷落她,這可比什么都要命。于是鄂玉婉也只好將湯碗放在桌上,只是臨走前還是不甘心地多叮囑了幾句。
送走了鄂玉婉,酆元啟對太監吩咐了句接下來誰來都不見。
寧月心正覺得奇怪,酆元啟卻忽然掀起衣擺,將她給拉了起來,抱入懷中。
“怎么了,啟哥哥,是忍不住了嗎?”
酆元啟忍不住吐了口氣:“方才還真是差一點就忍不住,但又怕嗆著你,只好強行忍耐。”
寧月心笑著為他壓了壓額角:“那可真是辛苦啟哥哥了。”
酆元啟有些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你可真是……曾經我從未因任何女子動搖過,也從未懷疑過自己,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