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竟有些擔憂要因你而變成昏君了。”
寧月心立馬一臉驚訝地說道:“那可不成,那、那我走了……”
說著她便急忙要離開,卻被酆元啟緊緊禁錮在懷中,又故意在她耳邊問道:“若是朕為你而變昏君,不顧天下,只為你一人,于你而言,那是多有成就的一件事。你不想嗎?”
這言語簡直似是魔鬼的誘惑,可寧月心未加猶豫便答道:“因一人而毀天下,哪里有成就了?啟哥哥,我區區一小女子,的確不懂什么朝政,卻也知道不能做那禍國殃民的事,若要那樣,我寧可啟哥哥再也不寵幸我了……”
寧月心也不知道這番話究竟是處于她的意思,還是原主的意思,她幾乎未加思索,便說出了那些話。她的確追求享樂,卻也是有底線的。倘若面前這個皇上是宋徽宗的話,那么她還是立馬穿回去好了,反正這享樂也注定不會持久,將來的下場還注定悲慘,何必呢?
而她也不知道這番話究竟是酆元啟的試探,還是他真實的心中所想。
但他緊接著便低笑著說了句:“既如此,朕為了好好將你留在身旁,也得好好做個明君才成。”
可緊接著,他卻將手伸入她身下,將她褻褲稍稍拉下,讓她坐在了他那早已腫脹多時、蓄勢待發的肉棒上。
“可朕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姑且放縱這一次,唔!”
寧月心卻忽然說了句:“那啟哥哥這是認輸了?”
酆元啟的呼吸已經變得無法抑制得急促燥熱,見她這么說,他不禁笑了出來,眼中卻散發著愈發興奮甚至有些妖冶的光:“嗯,是朕輸了,晚上在養心殿里靜待佳人,任憑心兒隨意責罰。”
他哪里是認罰?分明就是期待著被她“懲罰”。
他緊緊抱著她,將肉棒插入她身體,兩人的肉體在這御書房中緊密結合,再無縫隙。即便此處并無他人,他依然咬緊牙關,幾乎不敢發出太明顯的聲音,抽插的動作也明顯是收斂并隱忍的,不敢太大幅度。她能切身體會到他的忍耐,卻無法感受到他此刻保守著禮法禮教、道德規訓狠狠折磨的內心有多么煎熬。
可偏偏心中越是煎熬痛苦,身體便愈發敏感誠實,快感也愈發強烈密集。不多時,他便墮入高潮之中,將頭埋在她胸口,劇烈急促地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