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兩人盡情玩耍,酆元啟甚至將平日里隨時跟在身邊、貼身伺候的太監(jiān)都給遣了下去,和程漣等人一并站在門外。
寧月心鉆進他龍袍之下,但她也很清楚,這這龍袍又不是裙子,是不可能將她給蓋住的,她也沒刻意用他的衣擺將自己給蓋住,而是為了方便而將衣擺掀到了一邊。若是當真來了人,她自然不會如此大膽。但這會兒她還是立即大膽地將酆元啟的褲子拉開一點,將他那下身之物給拿了出來。
寧月心還沒對他做什么,可酆元啟只是感受著自己的下身忽然暴露在這御書房的空氣中,竟瞬間敏感得迅速勃起了,速度簡直驚人。這自然是因為這里雖是私人場合,卻想來是個嚴肅地地方,酆元啟之前更是從未在此處裸露過下身,更別提與女子在此處親熱。
之前有一次批閱奏折的時間有些久,可面前的奏折還堆積如山,酆元啟很是心機,想要盡快將這些奏折批完,內急忍耐了許久也沒起身,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像讓太監(jiān)取來夜壺直接原地解決,好盡快批閱奏折。可太監(jiān)拿來夜壺后,他實在是覺得恥于在御書房里行任何齷齪之事,便還是拿著夜壺去了外間解決,又趕緊洗了手,便立馬回來批閱奏折。
他也未成想竟有一日會將寵妃帶到這里來行這等淫穢色情之事,他的心中也不禁飽受禮教、道德與烙印在心中的規(guī)訓的拷打和折磨,可他竟無一丁點后悔之意,甚至沒有半分的遲疑和猶豫,反而還興奮至極地期待著。
寧月心握住了他的肉棒,而酆元啟也翻開了第叁本奏折,那是一本有關南方洪水災情的奏折,酆元啟申請嚴肅認真,看得非常仔細,好似身下寧月心擼弄肉棒的舉動全然沒有影響到他。其實一心二用對他來說不過是日常,身為帝王,需要考慮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別說一心二用,同時思考好幾件事也是常事。而這會兒身下的快感刺激還很溫和,對他來說,也只是讓他感覺舒服尋常的程度而已,還不足以對他有什么影響。
寧月心還是忍不住問道:“皇上,當真要那么做嗎?”
酆元啟低聲道:“嗯,都已經(jīng)說好了,君無戲言,你也不必再多慮。”
他果然變得和平常不太一樣,就連聲音都充滿了距離感,讓人感到有些陌生。寧月心心跳的很快,她很緊張,雖說君無戲言,可她很怕這男人當真被她給打擾到又會勃然大怒,因而心情十分忐忑。可一邊擼弄著他的肉棒,一邊思量了片刻之后,寧月心還是決定邁出這勇敢而大膽地一步——她湊近,張口含住了酆元啟的肉棒。然后便立馬偷偷看了眼酆元啟的臉色,他的臉色依然冰冷如霜、面無表情,注意力貌似依然完全集中在面前的奏折上,好像依然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她口中的動作也頗為柔和,依然是打算循序漸進地來。而她盡快沒法通過表情和臉色來判斷他心中所想,可至少他的身體還很誠實——他的肉棒興奮異常,在寧月心的口中又漲大、變硬了一些,她以柔軟溫潤的舌頭靈巧地舔弄著他的龜頭,故意在他馬眼處撩撥時,他的肉棒果然跳動了幾下。
當她聽到他合上這本奏折又拿起下一本奏折時,她找準了時機,在他敏感的龜頭上稍微用力地咬了一下。
“唔!”
他有些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有些驚訝的驚呼,這樣的聲音可當真是性感又有趣,寧月心抬起雙眸望著酆元啟,酆元啟瞬間低下頭,皺著眉頭對她笑了笑,只說了句:“頑皮。”
但眼看著他臉頰上攀上的一點紅暈,還是有一種近似勝利的喜悅感涌上心頭。她繼續(xù)用口舌侍奉著他,而手上也沒閑著。方才她用手擼弄著他的肉棒,這會兒又將手探到那肉棒的根處,托起了那緊致的陰囊,在手中揉捏把玩著。她自己玩得很開心、很興奮,卻也時不時地抬起目光觀察他的表情與神色的變化。
他的臉色和神情幾乎沒什么變化,簡直像是戴上了一張冰冷的面具,可即便他臉上藏的好,他那漸漸粗重的呼吸卻也將他的真實感受給暴露了出來,身下肉棒前端溢出的愛液更是更為直觀的證據(jù)。
酆元啟心中其實很是興奮,這會兒還覺得有些驚喜,他經(jīng)歷過的性愛體驗實在是太多太多,都已經(jīng)很久沒有對單純的手口侍奉如此有感覺,甚至感覺自己幾乎已經(jīng)要墮入高潮,脊背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汗細密的汗珠。
而這會兒門口的太監(jiān)忽然通傳道:“皇上,萱嬪娘娘來了。”
一瞬間,寧月心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本能地想要立即抽身,卻被酆元啟的大手按住了后腦。
“讓她進來吧。”
寧月心有些吃驚地抬起頭看向酆元啟,卻正好對上他帶著一抹壞笑的臉,他的心思,她瞬間懂了。
御書房不止一道門,太監(jiān)也是在外間跑到里間的門前來通傳的,得到了皇上的答復,又再跑到外間去通傳,然后訪客才會被太監(jiān)引著進入御書房。因此即便外面?zhèn)鱽砹颂O(jiān)的聲音,即便酆元啟立即允許,人也要等一會兒才能進來。
在御書房的門被打開的一瞬間,酆元啟立馬掀起衣擺將寧月心給蓋住,寧月心也本能地縮了縮身體,整個人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