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狂亂的吻燙濕她的耳朵,她忘掉一切,忘掉父親如何死,忘掉自己是帝的親侄女。只要仍然懵懂就好了,只記得那一下下入得爽快沸騰,只記得帝口不擇言喚她植兒心肝寶貝乖侄女小淫婦時的腿間暖熱,只記得高潮的時候答應帝給他生孩子。凈植昏昏沉沉睜開眼,所有的觸感和身上汗落如雨的男人幾乎融為一體。他低下頭撫弄她的下巴,她知道他要聽什么,朱唇微啟,“六叔叔,操操我。”“嗯,再多說點……”帝的指尖捻揉著她胸口兒一對豎立紅蕾,生物電流操縱著她的齒,“乖植兒喜歡被六叔叔操……”“啊……六叔叔,六叔叔,陛下,陛下……嗯……嗯,操死植兒這個……小淫婦……”他從來都是射在她體內,似乎讓她懷上他的孩子并不是一句床笫戲言。凈植仰著頭喘氣,明凈的窗外雪紛紛揚揚四散飛去,血艷的紅梅在窗外連成一片迤邐。帝此時看到的又是何等光景呢——被翻紅浪,玉體橫陳。被吮吸到艷紅的唇微張,黑白分明的瞳眸微微顫抖。“好一幅‘胭脂雪’。”他說,不知在說墻外浴雪紅梅,還是在說身下這幅十幾年來最得意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