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日灼空,沙野無垠,地面上蒸起騰騰熱浪,化作一片欲望的海。
粗長的性器狠狠鑿進狹窄緊致的穴中,敏感脆弱的軟肉被倒刺鉤刮,沉在一下子塌了腰,兩腿不住顫抖。
縷縷鮮血從二人結合處流出,再沿著腿根往下淌,沒入半褪的褻褲中。
身體里像有一根粗大的狼牙棒在用力攪動,她四肢發軟,被頂得不住往前聳,差點跪不住。
屁股突然被人打了一巴掌,身后之人將她無力含咬的衣擺重新塞回嘴中,“叼好了。再敢掉下來試試。”
沉在叼著衣擺,扭過頭含淚怒視顧煜,眼神屈辱憤恨。
顧煜被她野性難馴的眼神刺激到,掐著她的腰撞得又兇又狠,一邊在她白膩的臀瓣上扇打,接連不斷的巴掌聲響起,很快她右邊的臀瓣便被打得高高腫起。
“嗚嗚!”沉在咬緊牙關,口中抑制不住的溢出兩聲痛呼。
顧煜盯著她汗淋淋的雪白后頸,覺得牙根發癢。
他把人撈起來,對著那纖細的脖頸又舔又咬,吸出幾個嫣紅的印子。
“好痛啊!你是狗吧!”沉在疑心自己脖子被咬穿了,她伸手摸了一把,指尖赫然有血跡。
顧煜報復般重頂幾下,揶揄道:“那你在被狗肏嗎。”
沉在吃痛地捂著肚子,薄薄的小腹被頂得凸起,形狀可怖的性器像要頂穿她的肚皮。
“別,別這么用力。唔,肚子要破了!”沉在捂著小腹,性器一下一下隔著肚皮頂在她手心,嚇得她抓緊了顧煜的手臂,頭腦發昏地忘了正是這人讓她受此磨難。
“操。”沉在這一抓下面也跟著吸了下,顧煜腰眼發麻,差點射了,他低咒一聲,讓沉在重新跪趴好,雙手握住她的細腰,開始瘋狂抽插。
期間衣擺掉了好幾次,顧煜對著她的臀瓣又擰又打,到最后整個臀部都是青紫的手印。
沉在上半身慢慢滑到了沙地上,只剩一個圓屁股高高翹著,她嘴巴半張,分泌過多的涎水從口中溢出,下巴上都被弄得亮晶晶的。
她幾乎被干死了,下半身沒了知覺。
心臟瘋了一樣狂跳,仿佛隨時都會停止搏動。
她趴在地上,半邊臉埋進了沙子里,眼睛放空地望向前方,麻木地想這場酷刑何時才會結束。
就在她身心俱疲時,鼻尖忽然飄來了一線淡淡的蓮香,清冷淡雅的味道洗滌著她被性愛味道侵襲的大腦,讓她靈臺陡然清明不少。
她緩慢轉動眼珠,在右前方捕捉到一抹純白色。
她伸手去夠那抹純白,繃直了手臂仍差一點兒距離,她挺起背沒來得及往前爬,便被按了回去。
沉在鼻頭發酸,卻固執地撐起身子,朝那伸出手。
幾次下來顧煜被她弄得煩了,讓她爬著挨肏,騎母狗似的騎她。
喉間泛起腥甜,沉在強忍著拿到了花,才發現這花已經快枯死了,根莖枯皺,蓮瓣凋零,了無生意的模樣。
她心中忽覺悲痛,這花在她低迷消沉之時為她散發了最后一縷香,讓她在如此卑劣處境中也能嗅見芬芳,自己卻油盡燈枯,即將零落成泥。
她難過地碰了碰蓮的花瓣,本該垂敗的花瓣竟柔軟地貼著她的指腹晃了下。
沉在怔了一瞬,而后毫不猶豫地咬破了手腕。
鮮血將潔白的花瓣染成了淡粉色,花心察覺到濕意,來者不拒地汲取所有水分,傷口凝結時蓮花已經吸飽了血,花瓣變得舒展嬌嫩,根莖油光水滑。
沉在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將花護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