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煜做了很久以來他做夢都在做的一件事。
他將那個眼高于頂、蛇蝎心腸的女人壓在了身下,肏得她發不了聲,嘴里再也說不出難聽的話,只能乖乖含著他的性器,成為承載他精液的容器。
光是沉在躺在他身下這個認知就爽得他頭皮發麻,顱內高潮。
射進去的那一刻,他渾身激動得顫抖,鼻尖因興奮而微微發紅,那顆褐色小痣被浸泡在濃濃的情欲中。
泄了一次后顧煜還想再做,但沉在看上去快要死了,他只能戀戀不舍地拔出性器,眼紅地盯著那張翕動著吐出白濁的艷紅小口。
花穴因為粗暴的性愛有些撕裂,穴肉紅腫外翻,穴道內有許多細小的傷口,精液流出來時帶著血絲。
顧煜卻覺得紅紅白白的濁液從沉在下面那張嘴流出來時很漂亮。
他擼了把沉在失控后冒出來的尾巴,將癱軟成一灘爛泥的人翻了個面。
沉在平坦的小腹上有一道形狀恐怖的劍傷,在幻境中它在“谷雨”的悉心照料下愈合,可事實是這道劍傷從未愈合,顧煜不過往里頭塞了些棉花,堪堪為她止了血。
眼下因為激烈的性事,未曾痊愈的傷口涌出新血,凹陷的傷口周圍不知何時還沾上了砂礫。
顧煜皺了皺眉,從納袋中拿出了水壺。
沙漠中最寶貴的便是水源,壺中的水經過半日跋涉已經所剩無幾,達到下一處暫息地前能否找到新的水源還是未知。
他沒多想,便把水壺放了回去,開始用手摳挖傷口邊緣的沙子。
傷口處縫著歪歪扭扭的黑線,他看見那里也陷進去了幾粒沙子,但他不敢把手指伸進去,他怕一不小心沉在的肚子就裂開了。
簡單清理完傷口,他又往那上面撒了點止血散,然后撕了一條沉在的衣服,在她腰上緊緊纏了幾圈,壓迫住傷口,強行止了血。
沉在被這一連套的操作疼醒了,她發出微弱的呻吟,閉著眼拂開了顧煜給她穿褲子的手。
她靜靜的躺在地上,正午太陽照射下的地面很燙,她覺得自己快被烤熟了。
陽光耀眼刺目,她用尾巴蓋住臉,自己造出點蔭蔽。
顧煜見她醒來,直起身用腳尖踢了踢她的肩膀,“快穿了衣服站起來,我們得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個可以過夜的地方。”
沉在看了眼扔在地上的新衣,行動遲緩地穿了起來。
沙海是個巨大的埋寶地,也是天然的亂葬崗。
沙海擁有全天下最霸道的結界,能極大程度的壓制人的修為,所有靈劍靈器到了這兒就會變成沒用的廢鐵。大部分修真人士進入沙海后便會修為盡失,如同凡夫俗子,甚至修為深厚的大能也會被壓制得只剩筑基修為。
無數人埋骨沙下,但死亡在欲望面前不值一提,仍有無數人前赴后繼來到沙海,只為追尋絕世珍寶。
沉在的鞋陷進柔軟的沙子里,翻過一座沙丘后,地面變得如雪地般松軟。
她抬起腿,身體疲倦疼痛,走得很慢。
顧煜的鞭子會在她停下腳步時落在她飽受凌虐的臀部上,驅趕田間勞作已久的老水牛般趕著她繼續前行。
沉在股間刺痛,她咬著牙邁開腿,未清理干凈的精液在行走間從穴里流出,弄得她腿間濕冷黏膩,十分不適。
顧煜的催促情有可原。
沙海晝夜溫差極大,他們必須在天黑之前找到可以過夜的地方,不然就會被夜間驟降的溫度凍死。
日頭漸斜,沉在感受到陰涼的風吹在臉上,他們翻過一座又一座沙丘,長時間沒有食物和水源補給,漸漸的連顧煜臉上都有了疲態。
但誰也不敢停下腳步——直到一片粼粼波光折射進眼里。
沉在站在沙丘頂端,眼睛看著光線來源,因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動了動。
她聽見自己喉嚨里擠出嘶啞難聽的聲音。
“那是個山洞嗎?”
“不,是天空的陰影。”
“那是條河流嗎?”
“不,是反光的石頭。”
“你再看看。”
“”
一條細細的水流靜靜的從山口淌出,在陽光下散發出令人暈眩的光芒。
干凈的水源。隱蔽的山洞。
簡直是個完美的庇護所。
顧煜喉結上下滑動,他抓起沉在的手,眼中兇光必現,“走。無論山洞里住著什么人——今天都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