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直匆忙的腳步。將耳朵貼在石頭上,仔細聽對面的聲響。生怕貿(mào)然翻過去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等了半刻不見動靜,我爬上巖石探頭出去,發(fā)現(xiàn)那個凌宵宗的傻小子居然維持著我離開時的姿勢,一動不動蜷縮在案臺邊上。我大驚,生怕他死在這里,到時候尸體無論是讓大胖運出去還是我運出去都一定是一段陰影回憶。他中毒之深,此刻面對我的觸碰已經(jīng)做不出反應(yīng)了。我把他身體放平,猶豫一番還是解開了他的腰帶。衣衫滑動時我看見這人的胳膊上有一處淺白色的太極圖騰,是元陽尚在的標志。看來他也是潔身自好的人,所以才會很抗拒陌生女子的觸碰吧??墒?,兄臺你現(xiàn)在可是身處不做就會死的洞府呀!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陌生男人扯上肉體關(guān)系好吧!少年的手被我捧在手里,我的手隔著他的手鉆進了衣擺之下。碰到那個炙熱的部位時我心都要跳出來了,卻還是牽引著他的雙手握住了那根性器。直到十指交扣嚴絲合縫了,才緩慢的上下動做起來。盡管努力避免了,可我還是不免碰到了幾下他那里的皮膚。男子性器的火熱和指節(jié)的微涼觸感很不一樣。我心里一邊罵一邊委屈,想自己怎么這么倒霉,還想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看上未摘花之卷,手下的力道逐漸失了分寸?!啊??!蓖蝗活^頂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我抬頭,兩滴淚珠沒噙住,啪嗒摔碎在他衣擺上,氤氳出兩朵深色的花。他看見我哭,神色更為愧疚,赤紅的雙目錯開視線,咬牙道:“姑娘,你別管我了,快走。”我鼻子一酸,眼淚更多:“我摸都摸了,來不及了啦。”說著手下扶著他手的速度更快了,只盼著能快點幫他解毒。他沉默了一會,任由我動作??墒窒逻@根陽物摸著精神,卻遲遲不見噴射。突然他的手掌抽了出去,反握住了我的一只手。“我叫于信,你呢?”我被手掌直面的熱度嚇一跳,呆愣愣地回答:“白,白無忌?!薄鞍坠媚?,我會對你負責的?!闭f著,他握著我的手與他另一只手十指交扣,擼動起來。“誰要你負責啊,想得美?!北M管不情愿,但我還是配合他的動作,手指被他捏得有些痛,掌心更是被搓紅了。頂端的地方不知何時滲出些許液體,空氣里也多了一絲麝香的氣味。手掌貼合的部分有了液體做潤滑,滑動更為順暢。他明明已經(jīng)極力咬緊下唇了,可還是有細碎的呼吸落在我耳邊,好似我在欺辱他一樣。我好奇衣擺下到底是什么光景,要揭開布料的手卻被他摁下。于信抬起他朦朧的黑眸濕漉漉的哀求:“別看……”這時我注意到他左眼眼角處生著一顆淚痣,襯得波光粼粼的眼中有一絲艷色。我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只覺得耳根發(fā)脹,靈臺一片混沌,只會隨著他動作而動。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喘息格外強烈,呼的氣帶著奶香,噴在我鼻尖。我睜開眼,看見面前月白色的布料上洇開幾處濕濡的水痕。他放開了我的手,仍舊兀自喘息著。我把手從衣擺下抽出來,看見上面沾了許多乳白的液體,腥腥甜甜的味道,這就是男人的陽精了吧。我毫不客氣地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翻開衣袖看見那塊太極圖騰仍在,大大地松了口氣。“你看,元陽還在,無事發(fā)生!”我興奮給他展示,“別說什么負不負責的,只要你不死在這里,我就心滿意足了?!庇谛怕犃宋业脑挵腠憶]有出聲,他也不喘了,直愣愣躺在地上,一副快要氣暈的樣子。我可沒空管他,趕緊用繃帶扎緊了他的傷腿,開始為他處理外傷。取出箭矢時于信忍住了一聲沒吭,我還以為他不痛就沒麻醉。結(jié)果包扎的時候一摸人全身都是冷汗,不知多大的面子要抗住這么疼都不講話。師父留的仙丹靈草被我全灌進了他的嘴里,他看著這些草藥面色十分動容,終于忍不住開口問我:“這些都要給我?”見我點頭,他又十分抗拒,解釋說太貴重了萬萬不可,又說全服了只怕他當場隕落。最后好說歹說,才選了幾樣服下去。見他肯乖乖吃藥,我是很滿意的,趁他閉目調(diào)息時把剩下的藥丸偷偷塞進他衣服里。修仙之人一旦開始打坐,那要花費多少時間就不得而知了。我見他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便翻過巖石,出了結(jié)界化身為蛟,和大胖一同去細細勘察起棲翠湖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