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小露露,你說,是不是還是我活最好?”
真的沒有男人不在意這件事,哪怕是世界首富都會因為陽痿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孟道生帶了波節奏,白露順利渾水摸魚沒再被追問手機里老是聊天的那個人是誰了,只是那天被林晝抓著做了一頓狠的,未來幾天估計也有得受。
她稍微收斂了下,和手機里那個人聊天的頻率低了一點。其實白露也知道,男友們要真想查她在和誰說話、在做什么是件非常簡單的事,但他們都沒有這么做,選擇了尊重和信任她,即使后來再看到她和那人聊天也沒有再詢問。白露反而愧疚起來,明明不是出軌卻硬生生有了種對不起他們的感覺,等她拿到成品的時候頗有種放下重擔、不用再隱瞞的輕松感。
“這是我準備的紀念戒指。”白露頗為驕傲地在他們面前把長盒子打開,露出里面五個印著不同花紋的小黑盒,“每個人的都不一樣,都是我親自設計的!”
戒指對于一段關系的意義不必多說,因此,白露是真的花了很多心思:例如林晝的戒指上刻著他最喜歡的一句詩;孟道生的上面有竹葉和梔子花元素;屬于紀寒的戒指雕刻著煙花,仿照了編織手鏈的花紋;考慮到刑警戴戒指不方便,宋景行那枚設計簡約,鉆石是內嵌在環身上的,還配了鏈子,方便他當項鏈佩戴。
黎朔把那枚戒指放到手心,燈光下水杉葉子狀的銀環反著光,內側紋著的除了他們兩人的名字、生日還刻有一只小小的狗。
他好喜歡。
“你這些天是在忙這個。”紀寒沉默了一下,目光從自己的戒指上移開,落到她臉上。
白露笑著看向他:“是呀。我只是在和設計師討論。出門也只是和他去挑鉆石然后見工匠。”
其他人都紛紛開始道歉和表示對戒指的喜歡。
孟道生彈她腦門:“就知道你肯定是在干這些。真是有點剖腹藏珠了。”
白露不好意思地摸摸腦門,林晝眷戀又愧疚,捏著她無名指:“可是,姐姐,那個設計師是男的還是女的?”
“小晝。”白露無奈地笑了笑。
林晝任性又幼稚地說:“就是要把你身邊所有的男的都趕走。”
收到戒指后心情很好的孟道生也沒嘴上饒人:“先把你自己趕走吧。”
紀寒一直沒有說話,這會兒才開口:“抱歉。”
紀寒直到感覺有人牽起了自己的手才回過神來。白露親親他的手,眉眼彎彎:“紀寒,我沒有真的生氣或者難過哦?畢竟是我因為想要給你們驚喜所以沒有解釋,而且,我之前做事的方法確實不對。我太投入在戒指的事上了,完全忽略了你們的感受你知道的,我有時候投入進去就完全忘了周遭的環境。你讓我意識到了這點。”
他們的關系不再是一對一,白露知道紀寒或多或少還是介意。畢竟在他心里其余四個人都始終是“小叁”的定位,而“感情深的小叁”和“有可能成為小叁的小叁”本質沒有什么區別。白露不會笨到當著他們的面和“有可能成為小叁的小叁”聊天,他也不認為她又會對誰動心,但紀寒始終覺得自己的女友太好心腸,她越善良、越好,他就越擔心她又被居心叵測的瘋子死纏爛打——就像他眼里的其他四個人。因此,白露當時為了保密不肯溝通,紀寒就也重回自己的安全領域,下意識像他情感虐待他自己一樣,壓抑自己的感情,試圖用冷淡和理性去解決問題。
他也知道是他擔心得太多。現在的白露,不總是像以前那樣無原則地心軟。他該學著完全信任她。
用了點力氣回握住她的手后,紀寒嘴角也有了笑意:“你的求婚也很敷衍。勉為其難明天陪你去領證。”
林晝炸毛:“憑什么和你領!”
結果就是又爭起來了。宋景行并沒有參與爭端,沉思了片刻,問白露:“露露,你自己的戒指呢?”
白露陷入了呆滯——她完全忘記給自己也準備戒指了!
孟道生被她逗笑了:“呆子啊。”
“我送給你。”黎朔立馬表態。
紀寒早已習慣她的天然:“直接戴我送你那枚。”
“想得美。”林晝哼了一聲,“嗯姐姐,每種寶石的都送你一個好不好?”
“印度人?”紀寒譏諷。
“各送各的。別讓她困擾。”宋景行說。
白露眼淚汪汪:“都不送,不行嗎?我不想戴戒指了。”
紀寒很無情:“不行。戴戒指是讓別人知道你已婚的有效手段。”
孟道生拍拍她的頭,似笑非笑:“露露,有得記咯?要是戴錯了,屁股可得開兩次花。”
“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
至于她后來收到的戒指和浪漫的求婚,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