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關于一覺醒來大家變成了小動物這件事】
同居第叁年的某天早晨,白露的臉頰被太陽曬得熱熱的,她翻了個身,試圖去抱身邊的人。
唔沒有人?
啊,是黎朔吧他睡覺總是不安分。本來睡前都是環著她才閉上眼的,結果睡著睡著就松了手,姿勢也四仰八叉的。
等、等一下!什么毛絨絨的!
白露猛地睜眼,看見一只阿拉斯加犬正趴在黎朔的位置上委屈地盯著她,見她醒來,又急又委屈地哼哼著。
大腦懵逼的白露愣了幾秒,總覺得它身上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黎朔?”她往浴室瞥了一眼,試探性地喊了一聲男友的名字。
阿拉斯加突然“汪”了一聲。白露猶豫著伸手摸了摸狗頭:“早上好誰把你帶進來的呀”
她聽不懂大狗的狗言狗語,索性起身穿好拖鞋套上睡裙,準備先看看什么情況。
奇怪門是反鎖著的?
白露低頭,看著在她腳邊一直轉來轉去的阿拉斯加,難以置信:“黎朔?你不會變成狗了吧?”
阿拉斯加聽了她的話,先是叫了一聲,隨后很通人性地點了點頭。
“巧合,肯定是巧合”白露覺得自己還在做夢,準備先出門找其他人。
門打開了,白露一個恍惚還以為自己在動物園。
黑色德牧守衛般站在她的門邊,一只皮毛火紅的狐貍正悠哉悠哉地晃著尾巴,欣賞著開門前還在打架的緬因貓和小翠青蛇聽到她出來的動靜后瞬間拉開距離的荒唐場面。
白露迅速關門,眼神空洞且無助。
阿拉斯加擔憂地蹭了蹭她的腿。
半個小時后。白露在一群動物的尾隨下,去了男友們房間找人——衣服、室內鞋都在原處,手機、電腦也沒有帶走。而且,這群默不作聲跟著她的動物顯得格外通人性,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什么。
白露坐到沙發上,絕望地捂住臉:“你們怎么會變成動物啊!這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吧?”
不過,他們應該比她更混亂吧畢竟她好歹還是人
白露不自覺地又瞄了瞄男朋友們。
黎朔變成了阿拉斯加,宋景行則是警犬里比較常見的德國牧羊犬(白露覺得他在自己這更像伯恩山就是了)。懶洋洋窩在沙發上的是狐貍孟道生,因為剛剛嚇到她委屈地盤在一旁的是變成蛇的林晝。白露瞧著高貴的小獅子似的銀色緬因不愛搭理人的模樣,心想著這必然是紀寒了。
白露心煩意亂地摸了把黎朔的頭——毛絨絨的,手感好好啊
“黎朔,你的毛摸起來好舒服啊。”
她不自覺地就順著他的頭往下摸,帶回來一手狗毛的同時,看到黎朔的尾巴已經搖成了螺旋槳。
白露感覺有什么東西輕輕抽了一下她的手背。不過,與其說是抽,更像是掃了過去。
她轉過頭,發現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的緬因貓先生矜貴地微微抬著下巴看著她。它毛發深,皮毛也像他的臉一樣好看。
“紀寒,我也想摸摸你。”白露哪不懂他的心思,直接把他抱在了懷里,“你身上好香哦。”
緬因貓體型很大,要不是紀寒面上矜持內心配合得很,白露想吸貓還真得費一番力氣。擼了個爽的白露蹭了蹭紀寒的腦袋,心里幸福得冒泡泡。
黎朔不滿地扒拉了下她的裙子,白露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控制好癡漢般的表情,連忙將紀寒又放了下來。
擼都擼了,當然要雨露均沾!
罪惡的手又向宋景行伸了過去。白露跪坐到地上,抱住了宋景行的脖子。他的毛發要短很多,手感也更硬,白露覺得很新鮮,還問他:“對了,景行,你們變成動物,會不會有哪里不舒服?”
對方搖了搖頭,舔了舔她的手心,隨即繼續順從地低下頭方便她的撫摸。
他和黎朔就像犬科的兩個極端。一個忠誠,一個野性。
一抹綠色幽怨地抬起了頭,在察覺白露的目光后,又耷拉下了腦袋。
剛剛變成蛇的林晝有半米左右,一開門見著的時候著實把她嚇了一跳。林晝也知不知道她是不是害怕自己,也不敢像其他人一樣接近她。而且貓和蛇可不怎么對付,他一看白露,紀寒就沖他直哈氣,要是他擅自過去,現在他可打不過變成大貓的紀寒。
可惡他不應該變成什么德文貓布偶貓嗎!然后賣乖給她踩奶!再被她抱起來親親!為什么是蛇啊!!
“我剛剛不知道是你。”白露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腦袋,“小晝,我不怕你的。”
憋屈的小綠蛇立刻歡喜地游了過來,纏上了白露的手,一路爬上她的肩膀,吐出信子親親她的臉,然后就纏在她身上不肯下來了。
在場唯一的冷血動物,也是唯一有鱗片的。從肌膚上滑過去的時候,著實讓白露起了點雞皮疙瘩。
紀寒不滿地走到她旁邊,徑直躺下來,把頭靠在了她腿上。白露撓了撓他的下巴,忍不住被他明明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