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也沒有保留,悄無聲息地攤開了那本喚做“人心”的書,將他所有的脆弱、恐懼、遺憾全都展露在了她眼前。愛茉爾驚奇地睜大了眼。她的愛人卻依然若無其事地望著她,唇角微微揚起,眼里的笑滿是寵溺,仿佛這份新的禮物——這份突如其來的信任——是最尋常不過、最理所當然的一樣。愛的模樣,或許是兩杯佳釀、一首情歌,或許是月光下相纏的指尖,或許是燭光中羞澀的吻。但愛的模樣,一定也是信任。留聲機里綻出的新曲調歡快了起來。湯姆不想再繼續適才的話題,于是岔開了話,開始說些他知道愛茉爾會喜歡聽的、他在旅途中遇到的奇聞逸事。果然,少女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她問他是否真像鄧布利多說的那樣,曾在博金-博克工作。湯姆罕見地笑出了聲?!癲oyoureberthefirsttiwet,aore?”(你還記得我們初次相見的情景嗎,愛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