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邊察的女伴、是隨時都可能被替換的快消品。
他為什么要突然改變對她的定位?即便是做戲,也不至于敬業得演到外賓面前。
有邊察做通行令,宴會入口處的侍者沒再攔著顧雙習。
一進室內,客人們便與邊察道別,各自散去社交。邊察終于騰出空來談情說愛,隔著手套將顧雙習的手掖在掌心,一壁輕柔揉捏,一壁同她耳鬢廝磨。
邊察把唇擱在她耳畔,先是老調重彈的那套道歉:“抱歉,讓你在外面等我那樣久。是我考慮不周,沒先派書記官或邊錦接你進去。”
顧雙習微笑著不接話,目光像落在他耳尖,又似越過他、在看幾米開外的邊錦與趙掇月。邊察繼續道:“昨天把你折騰狠了,今晚本該放你在家休息的,但這場宴會對我太重要,而你又是不可或缺的嘉賓。雙習,你會體諒我的吧?”
她只能點頭。問題脫口之前,邊察就已預設好了正確答案,她不想做刺頭兒。
但她漸漸明朗,這場宴會為什么對邊察重要。
從他向外賓介紹她的身份開始,顧雙習便想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