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了,俯身伏到愛人身上,緊緊摟抱住她,悶哼一聲,盡數噴射在她身體深處的同時,喃喃地在她耳邊訴說愛意。他只想離她近些兒,因而不舍得撤出來,肉棒反而將一腔滾熱的精水又往里捅了捅。他雙臂緊緊箍抱著她,親啄她粉軟的耳廓,“寶貝兒,身子舒服嗎?是不是累壞了?”他頓了一瞬,腔調更加輕柔,低聲道:“寶寶……下面疼得厲害嗎?都怪我……等下……等下上些藥,很快就不疼了,嗯?”見少女仍舊不答,聲音放得更低,求道:“寶寶,對不起,是我混蛋……你打我罵我,別不理我……求求你,跟我說句話,罵我也好……”無論他如何溫言細語地哄逗,少女只是閉著眼不答話。塞盧斯注意到她下唇已經被咬得充血,忙湊上去,用舌輕輕舔吮那柔嫩的海棠花瓣,柔聲道:“寶貝兒,別咬,都快破了……”他話未說完,忽然意識到不對勁。若少女只是死犟不理他,他湊上來吻她的時候,她呼吸定然會急促或放緩一秒,可少女的呼吸只是一味的淺緩,好像睡熟了一樣。塞盧斯心跳一滯。他的小姑娘,被他弄得疼暈了過去。軍醫急匆匆亂忙忙出入營帳。年輕的帝王坐在內帳里,一瞬不瞬地握著妻子的手守在床邊,忽聽帳外有人喧嘩吵嚷著要見他。他正煩躁,剛要把人揮斥下去,外帳的軍士卻通稟說來人是福柏。塞盧斯望了望仍昏睡不醒的妻子,沉沉嘆了口氣,終于吩咐手下把人帶去別處問話,自己也跟了出去。福柏一見他就噗通跪了下來,抽泣著連連磕頭。“陛、陛下,有件事……婢子實、實在沒法再、再隱瞞下去了!娘娘去年從您書房里抄走的那封信,根本不是她要帶出宮的呀……”———————————————————————————————————尾注福柏的名字=phoebe哈哈賽盧斯肯定說出了好多作者的心聲,歡迎留言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