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還有他們的狗和馬。它們可從來沒嘗過皇后的滋味兒呢……”淚水刺痛眼眶,你腦子里像有一根弦繃斷了,你癱軟在地,歇斯底里地哭喊,被縛住的小手用力掰著塞盧斯環住你脖子的手指,蹬著兩條小白腿兒使勁往后縮。塞盧斯皺眉緊鎖,被你的反抗和逃避所激怒,又沒料到他氣頭上的話竟會造成你這樣的反應,索性彎腰將踢喊掙扎的你一把拎起,幾步進了內帳,把你丟在軍榻上。你雙手被絲巾捆住,如困獸般奮力掙扎。但你這些小打小鬧對塞盧斯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一手輕松把你雙手摁在頭頂,另一手去剝你肩頭的絲袍,然后用膝蓋強行頂開了你腿。垂眸諦視哭喊的你,眼里是最后的忍耐。“皇后就這么恨朕?背叛朕、服避子藥……逃跑、連親生女兒都忍心拋棄……朕到底哪里對不起過你,讓你如此待朕?”你好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歇斯底里般哭喊掙扎。他更加躁怒,干脆用大掌壓住你的嘴,眸光陰鷙,聲音輕了三分。“寶寶,我說過。你到死都是我的人。”然后,開始的毫無預警。你還沒做好準備,猛烈疼痛讓你的嗚咽一瞬失聲。又是在軍營里……被達里奧斯擄走那日的記憶山崩海嘯般撲來,你幾乎是下意識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上。他沒甩開你,劍眉深鎖,緊扣著你的臉頰,動作絲毫不緩。“不識好歹的東西,肏死你算了!”塞盧斯沉著臉趴在愛人身上,無數挫敗、慍怒、惱恨、憤懣都積郁在心頭,嗓腔沙啞地嘶吼。“不想做朕的皇后,信不信朕讓你做婊子、軍妓?”“叫你跪就得跪,叫你舔就得舔,叫你伺候一條狗你都得掰著逼吐著舌頭伺候。”“怕疼?一個婊子,有什么資格怕疼?就算玩兒死你也沒人敢說一個字。”“跑?你還敢跑?你連我帳子都出不去,還他媽想跑去哪兒?”渾身的肌肉繃出猙獰勁道的曲線,腰胯急聳,深埋在少女體內的陰莖猛烈抽插,窮兇極惡地頂撞嬌弱稚嫩的肉穴。他以這種最糟糕最傷人的方式向她宣誓著他的主權,卻始終得不到一丁點兒她的示弱和服軟。他再生氣也不會動手打他心愛的小姑娘,此時聽著她歇斯底里的哭聲,更是覺得心臟都被擰成了一團。可無論他說什么,少女只是垂著睫毛,淚水不斷往外沁,即便被捂住嘴,也還是斷斷續續地低聲啜泣。那聲音弄得他腦子里的神經和血管像是隨時要炸開一樣,能做的只有扯開她一雙白嫩的小腿兒,挺起粗硬可怖的長刃,毫不留情地在她軟嫩的小穴兒里狠捅。幾個月以來所有無法消解的可怕情緒,都通過最原始的占有欲胡亂宣泄。他只是想讓她后悔、讓她告饒、讓她乖乖待在他身邊兒,別總去想外面朝廷那些事、讓她像以前那樣兒沖他撒嬌央告,哪怕只是說一句她愛他。這一切,怎么就那么難呢?他肏干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狠戾。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臉被淚水浸得一塌糊涂,卻死倔死倔的,始終不肯出聲說句軟話。塞盧斯放開了她的臉,在白嫩的乳肉上胡亂抓玩,少女的小腦袋就滾向了榻側,淚流不止的小臉兒也歪了過去,閉眼咬唇,默默承受著他給她帶來的狂風驟雨。在兇狠的抽插下,少女的身子終于一陣陣抽搐,小穴的肉壁緊緊裹著他的肉棒收縮絞咬,越縮越緊,絞成一團。大股滑膩的熱潮淋在龜頭上,溫濡濕軟地裹在肉棒周圍,熱膩膩浸泡著肉棒。塞盧斯已經忍耐多時,此時被少女穴肉一絞,感到穴內溫水淋漓,憑經驗知道,少女已經高潮,只是兀自咬著唇忍受,倔強地不肯發出聲音。他心如刀割般疼,一把扯開縛住她手腕的絲巾,小心翼翼將柔荑護握在掌心,輕輕揉撫上面的紅痕。與以往歡愛時不同,少女清秀的小臉兒慘白得發灰,雙頰上卻又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小腦袋歪斜在枕上,眼瞼低垂,秀眉緊蹙,淚水已經打濕了一大片淳黑的秀發,下唇被貝齒咬得紅腫不堪。那一瞬,塞盧斯心里忽然格外慌亂,喉頭干澀得很,又咽了好幾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寶寶,你……”
他湊到她面前,輕抵她蒼白汗濕的額頭,低啞著嗓跟她講道理,“剛剛那些混賬話……是我不該……可你、你也不應當一聲不吭就走,是不是?”“寶寶,只要……只要你別總想著離開,咱們一切都……都重新開始,可以嗎?”她以前的背叛、離心帶給他的痛苦,妻子偷服避子藥帶給任何一個男人的侮辱……那些都不重要了。她若是想要涉政,他也都由著她。他不用她道歉,甚至不用她服軟,只要她愿意跟他說句話就好。過去幾個月來對她的折磨和報復,讓他身體有多舒爽,心里就有多痛苦,而這積蓄已久的痛苦在此刻被她執拗的沉默推至了頂峰,一股強烈的、讓他陌生的悔意直沖上心頭,填滿了胸腔。“今兒的事都是我不好……剛才又在氣頭上,一句趕一句的。寶寶,那些話當不得真……”“我和你是夫妻呀,寶寶……我疼你都來不及,怎會真……真那樣折磨你呢?”“寶寶……艾莉亞還在家等著她媽媽呢,求求你,別再生氣了,好不好?”“我愛你,知不知道?”他話說得無限溫柔,但身下的快感早已瀕臨界點,根本無法放緩,仍舊一味肆無忌憚地肏干著少女。小姑娘這次的高潮時間頗長,肉壁仍舊在收絞咬合,媚肉紊動蠕縮,只是緊咬著唇不肯出聲。她宮腔內滾燙稠膩的潮液淋遍龜頭莖柱,快感洶襲,射意來得又急又烈。塞盧斯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