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近乎百分之90的實習生都會收到return offer。她有opt。之后,即便h1b抽簽不中,總部也會將她分到英國或歐洲大陸的分部。
有了這份return offer,她不必再回到【那兒】。
the chances are her favor(機會站在她這一邊。)
or, are they?(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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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注
是否要按(去年就有的)原計劃寫《紐約客》,我掙扎了許久,故而拖更了許久。一來,我另一本長篇讓我察覺到,粉紅和五毛的數(shù)量著實驚人(我今年才接觸中文互聯(lián)網(wǎng))。按道理,三觀不同的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好你別來煩我,我也不去煩你,咱們和平共存、相安無事,但還偏總是有瘋狗在我的評論區(qū)撒尿攻訐,實在不勝其擾。二來,8964是個沉重的話題。它是人類、人道主義的傷痛,且對與中國有牽連的人來說,此傷尤為深刻。我很怕我力有不逮,處理不好。
但經(jīng)過幾個月的思考,我還是決定盡力把它寫出來。原因有三。
我讀本科的時候,哈佛的費正清中心有一位rowena he老師,我去過她的許多l(xiāng)ectures,也有幸了解到了「天安門母親」這個群體,并聽過方政先生的講話。方先生說,他沒有political anda,他只是希望人們——作為一個國家、一個社會——能記住那件事,只有記住了、討論了、反思了、平冤了,我們才能避免類似的事再次發(fā)生,作為一個集體,我們才能ove on。
這件事,不應從集體記憶中被抹去。
二,這個合集的規(guī)劃原本就是這樣的:第一個故事講「公義」(jtice)、第二個故事講「自由」(liberty)、第三個故事講(非宗教意義的)「信仰」(beliefs)、第四個故事講「愛」……貫穿始終的主題則是對「權力」(power)的反抗(反法西斯)。我希望能按原計劃進行下去。
最后,或許我的確會力有不逮,故事沒能講好,反思也不夠深刻,但所有的寫作都是練習和嘗試。就像數(shù)學一樣——若不容錯誤,何來正確?
上周參加一個學生會活動,一位孟加拉學弟跟我說,他的國家去年爆發(fā)學運,總理hasa命令軍隊武裝鎮(zhèn)壓。但令人驚奇的是,軍方通知總理,軍隊無法進行鎮(zhèn)壓、拒絕服從命令。就這樣,沒有死一個學生,想延任的總理下了臺。去年年末,韓國總統(tǒng)尹錫悅宣布戒嚴,首先命令三百個士兵占領了國會大樓。市民們蜂擁而出抗議,議員們連夜趕往國會、翻墻進入議事堂,有一位女議員手握一位年輕士兵的槍桿子,大喊“你該感到羞恥!” 他們沒有一個被殺害,沒有一個士兵開槍。因議員們及時投票,戒嚴幾小時后就被撤銷了。沒有流一滴血,沒有死一個人。
我們不妨想一想,權力機器無處不在,但為何有些國家的軍隊開槍殺市民、學生,而其他國家的就不會呢?
參考資料見作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