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韻秉持人設,繼續陰陽怪氣,“還是說你太想上我了所以根本憋不住啊?”
說完,笑聲停頓一瞬,女孩臉色一變,捏著他下巴的手用力將頭掰正,強制性地命令他抬頭看自己,表情冷漠,暗藏兇戾。
“你想上我嗎?”
聲線平靜得宛若遮天蔽日下深不可測的海面,無人知道它的波瀾壯闊下究竟隱瞞著何種兇險。
她就站在他分開的雙腿中間,強制性不讓他有任何合攏的機會,跪在椅子空處的腿收起又抬高,原本被她膝蓋占有的地界成了高跟鞋的踏板,堪堪遮住臀線的裙擺跟隨著動作輕而易舉被掀開,露出內里蕩漾的風光。
大腿豐盈小腿纖長,伴隨著抻拉的動作,肌群很有力量感地收緊。韌帶的線條漂亮流暢,在深色短裙與絲襪的對比下,柔軟又堅韌的腿肉像白嫩嫩的牛乳,給人的沖擊力不是一般的香艷。
不比外部著裝的性感火辣,里層的內褲是很干凈簡單的白色棉布,乖巧可愛的叁角款式,腰線比格紋短裙低,上面還綴著一個由絲帶扎成的小巧蝴蝶結。
一切發展變化得太快,周玥的腦子亂成一鍋粥,根本轉不過來。整個人跟傻了一樣,畫面定格在那一截看起來就很滑很軟的雪白腿肉上,根本沒法移開。
他像一具被按了暫停鍵的機器,不是非常想看,也不是故意要看,禮義廉恥深埋于心,然而事實就是怎么也移不開視線,大腦過載死機了似的,完全無法思考,喪失了身體的自主權限。
殷韻卻是毫無顧忌地撩開裙擺,不加掩飾地將夾在褲沿的吊帶襪解開,手指伸進襪筒最高處那圈蕾絲里,勾著它慢慢往下拉。
這一系列簡單動作被她做得格外有美感,目睹這一切的周玥也說不出來這到底是種什么感覺,就是覺得她塌著腰、睨著眸、紅唇微張的神態動作很有魅力,隨意翹起來的手指尖格外撩人,黑絲半褪緩緩露出冰肌雪膚的時刻甚至值得記錄下來一幀幀慢放欣賞……
還有發絲,那該死的要命的波浪卷,總是過分懂事地在最關鍵的時刻落下一簇開啟他的暢想。
光是注視它從肩頭滑落,都能想象出那股沁人的清幽香氣,妖妖媚媚半遮半掩她臉上的神采,像在本就不俗的美人畫卷上巧思勾勒了引人遐想的神之一筆。
他們到底要干嘛啊!?
周玥漲紅了臉,實在搞不懂這一切,他不該是這種被誘惑的處境才對,要是換個面目可憎的人來,他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不知廉恥的樣子!
將頗具彈性的吊帶襪褪至膝蓋下方,殷韻沒給他將自我檢討深刻進行下去的機會,不由分說抓住了他的脖項,按著沒來得及設防的男孩往自己身下壓。
暗啞的命令從上空傳來,透過不算厚重的短裙傳入本就悶堵的雙耳。
視野受限、聽覺被阻隔的男孩渾身高熱,他的大腦發燙,暈眩著無動于衷。
“舔啊。”
又一句不怒自威的呵斥,周玥只覺得后腦勺一重,云里霧里貼上溫熱豐腴的肉體,硬挺的鼻尖陷入綿軟的腿肉,隱隱有窒息的索命感。
這很不對勁,被按著頭往下壓,埋進裙內的男孩意志渙散。裙擺邊緣摩擦著他的后頸,微微刺癢。他的臉探入了黑暗中,仿佛一頭扎進了昏暗的玫瑰園,香氣涌動,曖昧無邊。
他已經失去了清明,一聲聲并不尖利的催促像巫女念誦的咒語,無孔不入鉆進他腦海,巡回對他下蠱。
在這樣令人迷失的環境中,他丟棄了自控,掙扎的防線潰散,一邊不自知地流淚,一邊顫顫巍巍地小心張開了嘴,用兩片潮熱柔軟的唇含住一小片不屬于自身的皎白,跟隨著主人的指引,一點點往上攀附。
大腿內側薄嫩脆弱的皮膚上浮現出花瓣一般斑駁的薄紅痕跡,它們漸漸映出又慢慢淡去,像落日潮汐,蜿蜒著有規律地朝著真正的目的地進發。
短暫的躊躇后他伸出舌頭輕點探路,周玥聞到了紡織品那種很圓融靜謐的花香調。
并非綢緞那般光滑的質地,純棉材料使得舌尖有點麻,很奇異的觸感,順著神經元沒入大腦,悠長而無害的刺激。
于是他嘗試著更廣更實質的接觸。起初還有點拘謹盲目且不得其法,只會一下一下像小狗吃水一樣卷著舌頭輕巧地掠過那塊禁區的掩護層。
再后來他從嘗試中學到了一點經驗,還習得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樂趣,在沒有任何負面評價的阻撓,反而得到了一定言語行動上的隱晦鼓勵后,他主動將自己陷得更深。
雖然表現得沒有很激越狂放,其實他也挺賣力的,像好奇心濃重的貪吃蟲,積極地舔化封印著多汁果子的外層糖殼,舌尖描摹內里美好的形狀,渴望能盡快感受到它的香甜。
不知過了多久——周玥已經完全失去了時間觀念,被縛住雙手導致他沒辦法抱住她借力,姿勢有些許別扭;沒有片刻的中場休息以至于舌頭開始發酸發軟快要使不上勁;一直仰著頭頸椎很累……而與此同時,那種獨屬于女性性征的輪廓感卻越來越清晰,小豆子一樣的凸起,無法抵達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