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凹陷,那層阻隔被他舔薄舔化,由干燥變得潮濕,濕漉漉地緊貼彼此,只剩下一線之隔。
那種黏糊糊糾結在一起的感覺讓他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唾液的功勞還是她有被舔爽到自己分泌出體液——他對這方面的知識并不詳盡,只知道女生高潮時大概會噴水,卻不知究竟是副什么場面。
至于她,一直表現得都很克制,沒有夸張的表情或粗暴的叫嚷。敏感點被刺激到時,身體會很自然地小幅度痙攣,抓住他的頭發,手不自覺收緊。每當這股勁緩過去,她就會松開對他的掌控,變得和沒事人一樣,照舊用那雙不帶分毫低俗欲望的雙眼凝視他的墮落。
在他還想更深入的表現之時,后腦一痛,被人抓住頭發從溫暖春意的昏暗里拖了出來。
周玥迷離茫然地隨之抬頭,辨不清真實與虛幻的界限,只知道她眼瞳深黑,目光冰涼。
“足夠了。”
一顆小巧的石子投向冰面,四面八方冒出了裂痕。
稻草壓死駱駝,蝴蝶煽動翅膀,呢喃細語,卻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