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玥的思緒有點亂,感覺自己的身份在不諳世事的學(xué)生時代與物欲橫流的鎂光燈下不停切換閃回。
他看見自己那張學(xué)校組織拍攝的證件照上的笑容被切碎,脈絡(luò)般的罅隙里涌動著黑色物質(zhì)。緊接著,那股邪祟似的黑飛快脹大又猛然爆破開,瀝青一樣粘稠,吞噬掉了遙遠(yuǎn)的他,同時伴隨著漫天飛舞的金色彩帶,在開膛破肚、死不瞑目的尸體上盛開出了密密麻麻長著怪異笑容的荼靡之花。
悵然若失,他的腦中一片空茫,恍惚中注意到原本一成不變的空間內(nèi)有什么動了動,他這才被喚醒似的分給自己的雙眼一點自主意識。
望見那人行動的輪廓,他眨了眨眼,撥散開障翳,不多時,只見那個流動著曼妙曲線的身影從課桌那兒繞了回來,在他面前站定。
卻沒有第一時間同他互動,而是專心搗鼓起手中握著的一臺頗有復(fù)古風(fēng)情的dv機。
殷韻檢查了下取景器上的視野,調(diào)整好焦距,按下錄制鍵。有條不紊地完成這一切后,她再度抬起頭,與一臉茫然的男孩四目相對。那雙美麗、深邃而神秘的黑色雙瞳,閃過一抹戲謔玩味的笑意。
“要開始啰~”
“記得注意表情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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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不要亂動啊……”
女孩的嗓音很輕,明明是不怎么耐煩的語氣,可就是叫人聽出點撒嬌的意味來。
周玥耳根通紅,別著臉,咬著唇瓣在有限的條件內(nèi)扭身躲避,卻依舊逃不過她的魔爪。
殷韻手一直在他身上亂摸,和之前刻意保持距離或是有節(jié)制的觸碰不一樣,她這會兒就是實打?qū)嵉恼{(diào)戲,像富婆有恃無恐地狎弄一只鴨,手法一點也不正經(jīng)。
左手把著dv機,象征著正在錄制的紅色指示燈不斷閃爍,像某人氣喘吁吁的心跳,在防線崩潰之際緊張地嘯鳴起紅色警報。
她的手握成爪,掐捏著他的脖子,叫他青筋暴起;或是用手指用力戳按他的鎖骨中心,令他下咽困難;亦或者毫無顧忌地揉弄他的胸膛,把雪白皮肉上唯一一抹粉色圈起來,用兩指屈起的骨節(jié)揪住,拉扯又彈回。
“要叫嗎?叫出聲來啊,讓大家聽聽你下流的叫聲……”
女孩笑得恣意,作為掌鏡者,除了自己的手臂或偶爾垂落的黑發(fā),一點真面目也沒露出來。
于是她恣意妄為地一邊欺負(fù)自己鏡頭下的男主角,一邊用快活的語言羞辱他,肆無忌憚。
就是對方的頭老是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躲鏡頭,這有點惹惱了她,于是干脆掐住他的下頜定住他的上半身,在他失神之際直接欺壓過來。
“看鏡頭,笑一個~”
女孩笑眼彎彎、嘴角上揚的弧度很美很甜也是真的很虛偽。眼里居高臨下的光輝會從兩片濃密睫羽隙縫中透出來刺入他心底,唇角勾起的幅度恰到好處得過于公式化,虛偽的霸凌者套上了甜美的面具,企圖淡化她的作惡多端。
她單腿站立,屈起一邊膝蓋直直抵進(jìn)了他自然叉開的腿心,零距離地擠壓著他的空間。
“你這里,硬硬的耶……”
鏡頭隨之向下,對準(zhǔn)二人的相交點。深色西褲的褶皺交迭起光澤與暗影,黑絲薄襪被撐開,肉欲被透得更為明顯。兩種截然不同的黑融合共生,衣著材質(zhì)的冷與暖,肢體接觸上的柔與硬,交相輝映間予人以更強烈的視覺刺激。
色情的黑絲包裹著強硬的髕骨,進(jìn)犯著克己復(fù)禮校服下隱晦淫蕩的性器官。
女孩視下位者的推阻于無物,無能的防抗被當(dāng)做玩樂,她的手朝脆弱的地方摸去,在一聲聲越來越急促的“不要”中,束縛的褲腰被拽下,那根等待多時的肉棍終于掙脫了限制,猛地一下彈了出來。
怪有勁兒的。
“害什么羞啊?別小氣,讓大家都看看……”
鏡頭里,那根肉粉色的東西生機勃勃地挺立著,對比起主人的羞赧無措,它倒是過分坦誠。大概是尺寸還算可觀的原因,男孩每抗拒地躲避,根植于他身上的棍狀物就會風(fēng)雨飄搖般小幅度地晃來晃去,負(fù)責(zé)把控拍攝質(zhì)量的殷韻將一切盡收眼底,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她拿膝蓋去碰觸那個長勢良好的“蘑菇”,絲襪特殊的質(zhì)地摩擦上龜頭的瞬間,周玥感覺一陣酥麻,頂上的小孔不設(shè)防又難以自持地吐出一小股半透明的涎液。見狀,女孩腿撤得很快,那一點點前精沒沾到她身上,而是可憐地掛在柱身,淌過經(jīng)絡(luò)溝壑,攪和得皺皺巴巴。
雖然不至于到早泄的程度,但這也太……根本沒有精神緩沖的空隙,深感難堪的男孩臉色通紅,一邊喘氣,一邊大顆大顆地掉眼淚。
殷韻卻是毫不心軟地將鏡頭對準(zhǔn)他的臉,記錄下男孩最為破碎狼狽的一面。
“你怎么了?很生氣嗎?要對我發(fā)火嗎?”見他面色不對,她不僅不退,反而賤兮兮地湊上去繼續(xù)刺激他。
“是你自己要硬的啊,也是自己射出來的,我又沒給你下藥。”
“難道你是那種明明自己陽痿還要怪罪對象沒有吸引力的甩鍋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