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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獄長的演員在將警棍插入了杜白的下體之后,她感受到了杜白白皙而又瘦弱的大腿虛弱的靠在自己的腿邊不斷的顫抖。杜白大腿顫抖的弧度是那么的恰到好處,裸露在外的肌膚也癢癢的摩擦著自己的皮膚。
真爽啊,典獄長感覺自己的呼吸也有些加重。她輕輕的轉動了一下黑色的警棍,對方立刻脆弱的呻吟出聲。這進一步激發了典獄長的欲望,她開始試探性的大幅度往里抽插。隨后她又殘忍的完全地將警棍從小穴中帶出。
果然,這次的抽插帶出來的白色蜜液當中也混雜著一絲絲的血液。
典獄長感覺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一些,她忍不住的想:四舍五入自己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破處了吧。身下這個甜美的玩物被她主人拿下一血的時候會是怎樣無助而又可愛的魅態呢?
一想到這里,典獄長暫時松開了握著警棍的手。她并沒有急于立刻再次將警棍插入杜白的身體,她掏出了自己典獄長身份所佩戴的白色手帕。在杜白粉色的小穴周圍輕輕的擦拭,將那些流出來的絲絲血液都擦拭到了這塊白色的絲絹手帕上。
手帕的絲質材質立刻讓那一點點血漂亮的擴散開來。
典獄長隨后征求屏風后客人的意見:“您想要這個沾著她小穴血的手帕嗎?倒是挺好看的。”
“當然。” 客人將手帕放在自己的鼻尖深深的嗅聞。她感覺上面也有杜白內衣一樣的甜美香氣。
這讓客人感覺自己身體和大腦的情欲已經到了一個小高潮——于是,再也有些克制不住她對典獄長下令道:“你現在就退出這個房間吧。”
“好。” 短暫愕然后的典獄長演員看向癱倒在地上,幾近赤裸、誘人的女孩,她也感覺有幾分了然:畢竟這么漂亮的寵物,如果不自己親自上一下,那只能說是性無能吧。
在典獄長的演員離開房間后,屏風后的客人終于舍得從屏風后出來。她朝著杜白綻放了一個同學校里面一樣親和的微笑:“杜白同學,好久不見了啊。”
“老師…” 見到女人面容的瞬間,杜白忍不住的驚呼出聲。
杜白多么希望只是自己看錯了,她的情緒變得格外激烈:“老師…您為什么這樣對我…我…我不是您的學生嗎?嗚嗚嗚嗚…您真是…妄為人師!”
“我真是妄為人師?” 客人嘲諷的笑了笑,她的眼底有些猩紅,因為她剛剛想要吻上杜白的唇。但是杜白剛剛都明明已經被別人操過了,小穴也被捅出血了,竟然還有力氣和膽量來拒絕自己的親吻?
于是,被激怒的客人的語氣十足的惡劣:“杜白同學,你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要來操你嗎?”
杜白精致的臉龐斑駁著淚水和潮紅,她十分委屈的點了點頭。
客人不屑的笑了笑,她同時開始緩慢的脫下自己的外套,襯衣。她一邊脫一邊滿意的看見了杜白眼里的慌張和畏懼。在這樣無處可逃的地方,她根本不需要用任何額外的努力來控制杜白逃走。所以,客人繼續一邊氣定神閑的脫衣服,一邊慢慢的給杜白解釋自己為什么要操她的原因:“你明明長得這么漂亮,出身這么優越,卻非要去找什么主人,淪為別人的玩物,自輕自賤!”
客人停頓了一下,她終于脫完了自己的絕大部分衣物。她將自己的內衣也一并脫下,露出她漂亮而又豐滿的乳房。她惡劣的笑了笑,同時將自己的內衣扔到了杜白臉上。
客人滿意的看見杜白被自己的胸衣碰到瞬間,她像是只被欺負到不行的小兔子,可憐而又慌張的將那個蕾絲的胸衣從自己的臉上拿掉。
但是杜白卻沒有想到胸衣的鋼圈勾住了自己的發梢。于是這個可憐的女孩努力的試圖扯下非母親以外的胸衣對自己的束縛。這個十足曖昧的舉動,讓本來就是一片潮紅的她的臉更紅了。
已經幾近赤裸的客人,跪坐上杜白的身體,將對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身下。客人毫不客氣的按住了杜白咽喉。客人微翹的黑色睫毛下,含著強烈的欲望的眼睛。她一寸有一寸的打量著自己身下杜白的赤裸的身體。
杜白被眼前的景色再次嚇得落淚。之前在講臺上遠遠的對自己傳道授業解惑的老師渾身不著一縷赤裸的跨坐在自己的身體上,一寸一寸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有比眼前更令人恐懼的畫面嗎?杜白的心理無聲的低喃:媽媽……
過了好一會,客人才吐出幾個字:“你這么好的條件,明明可以好好的找個女朋友來疼愛自己,卻非要自輕自賤去找什么主人,讓自己被調教,被操……”
客人說到這里,她壓抑的情緒瞬間爆發,她拿起了剛剛典獄長遺落在地上的警棍。再次將尺寸傲人的警棍開口抵住了杜白的小穴口。客人無視著杜白煞白的小臉,她殘忍的再次將警棍的開口送進了杜白的下體,并殘忍的開口道:“你竟然還在我的課堂上佩戴玩具,把自己玩得欲仙欲死……”
“我不是…” 杜白的話語還沒說完,她就只能近乎凄厲的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