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啊!”
“你不是什么?你不服老師的話嗎?” 客人臉上的表情越發惡劣和陰冷,“你明明可以好好學習,去上你之前的意愿院校的。但是你卻總是假借身體抱恙的借口,去和你的主人廝混。你后面成績下滑,難道還怪得了別人嗎?”
即使杜白因為下體的疼痛肩膀劇烈的抖動,一顫一顫的身體讓她的乳肉也跟著微微晃動。看看上去格外的色情。但是當老師提到是自己的原因導致了成績下滑,杜白心里瞬間也有些憤怒。杜白眼里一片霧氣,她小獸般的努力的反駁道:“才不是!都是主人將我囚禁著,我才沒辦法回到學校的。你以為我愿意成績下滑嗎?”
客人聞言又是幾巴掌打下,她漂亮的面孔此時異常可怖,好像杜白犯下了什么更大的罪過。她將握著警棍的手更用力的往里面推進了好幾分:“你竟然還被你那個主人關起來玩?”
“我…” 不等杜白回話,客人就抓起杜白的腳踝,將她的腿更加極致的分開,方便自己接下來深入。眼底發狠的客人格外惱怒,她掐住了杜白的腰,重重的的將警棍朝里面推去,直抵住了杜白的敏感處。
杜白的叫聲瞬間變了調,喊疼的叫聲更像是情欲的呻吟,讓人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痛感。
客人意識到了自己碰到了杜白的敏感處,她嘲弄著開口:“果然,你被你主人關起來玩得這么淫蕩。”
說完,客人也不留給杜白反駁的機會,就掐住杜白的腰,用警棍不停的頂弄著。她看著往日坐在教授后排清冷而又沉默的高門出身的小公主在自己身下承歡呻吟,她也是感受到了極大的享受。
還有什么比看著之前自己觸摸不到,非要自輕自賤去給主人調教的金絲雀在自己身下變操得既痛苦又快樂更有成就感的事情?
想到這里,客人惡意的用力頂弄,她看著杜白哭泣得不成樣子,明明一副很討厭的樣子。但是杜白的身體卻被調教得這樣適合疼愛:杜白已經被操弄舒服得吐出了紅嫩的軟舌,口中也流出了香甜的口水。全身體溫身高的杜白身體泛起淡淡的粉色。
但也不知她那個主人把她調教成這個樣子花了多少心血,將她多少次操得翻白眼才達到現在這個效果。想到這里,客人心里便有些不滿。
于是,客人抱住了杜白的腰,再狠狠的好幾次插入到最深處之后,命令式的詢問:“你如果不想我插進你子宮的話,你就起來好好的給我口。”
不等杜白回答,客人再次頂了好幾次,每一次都在胞宮的邊緣。如此明顯的警告,讓即使平常會在白澄云面前耍點小性子的杜白也只能乖乖含淚點頭。
客人見杜白順從的點頭,她的臉色好了一些。但是她也并沒有將警棍就從杜白的身體中抽出,反而是就讓警棍繼續插在杜白的身體里。而自己將自己的內褲脫下,露出早已經濕潤的下體,坐在了杜白的臉上。
“啊” 被坐在臉上的杜白還沒有叫出聲,嘴就已經被對方的陰部所堵住。第一次用嘴噴到除了媽媽以外以外人的生殖器,這種感覺讓她無比惡心。她忍不住的想要偏頭躲避,但是對方似乎對她這樣的行為早有預料。
客人只是輕輕用手握住了仍在杜白身體內的警棍,杜白立刻身體劇烈顫抖著明白了客人的意思。
“好好口。”客人冷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就像你伺候你的主人那樣,你用過什么招數留住你的主人,就把招數都用出來吧。”
這都是些什么話,本來已經順從的伸出舌頭的杜白瞬間停滯。她忍不住再次落淚,自己好像一個廉價的妓女被如此的玩弄,還被命令把那些取悅人的招數都使出來。
自己的人生,難道一定就要如此嗎?我不是應該進入理想的院校,使用白澄云給自己準備的信托基金,去瀟灑得在世界各地享受著愜意的人生嗎?為什么我總是在女人的身下,去取悅她們呢?
杜白感覺自己的尊嚴破碎,她屈辱的伸出了舌頭,舔舐上了平常站在講臺上老師的濕答答的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