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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扮演監獄長的演員狠狠的扇了杜白一個耳光,杜白才從懵懂的不知所措變成了慌張。
杜白下意識的四下張望,但是她只能看見曖昧而又昏暗的燈光隱約勾勒出遠處緊閉的厚重大門。大門沉重的厚度讓杜白的心更進一步的跌入了谷底。
一個希望破滅的杜白轉頭,看向屏風后面的客人。那可能是她唯一能夠擺脫當下局面的希望了……
杜白掙扎著有些可憐的望向屏風后面的客人,她的聲音顫抖到幾乎有些破碎:“求求求你…不要這樣下去了。我不是這里的演員,是白澄云讓我來臨時的體驗一下而已…”
說到這里,跪在地上的杜白有些嗚咽的朝著屏風的方向挪動。她似乎想要離主宰她命運的客人更近一點,更好的說服她。
但是屏風內的客人顯然對此并不買賬。她不屑的哼了一聲:“如果你的主人都把你送過來體驗了,那就是默認讓你被玩了。我這樣對你,完全遵循你主人的意見,你,懂,嗎?”
“不,不!” 杜白聞言頓時激動的反駁,她想要起身。但是典獄長的演員牢牢的將她按在原地,并迅速的再次進入了角色:“讓你跪下你就好好跪下!不要違背我的規矩!”
嬌弱的杜白被典獄長這用力的一按,她瞬間失去了身體的平衡。狼狽的她被滑倒在了地上,對方立刻分開了她的腿——
感受到腿被分開的杜白心里更加焦急,淚水也奪眶而出。她條件反射的用白皙的手蓋住了自己腿間的花穴,被侵犯的恐懼完全的支配了她。她的鼻腔也發出略帶哭腔的嗚咽。但是這在典獄長和屏風后點這出表演的客人面前,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不…不要…滾…滾開啊。” 杜白崩潰的大叫出聲,可是無論她怎么歇斯底里的掙扎。之前因為生病行走不便在家養病的她怎么可能是飾演強權高大的典獄長角色的對手。
在絕對的力量對比面前,杜白只能眼睜睜徒勞的看著自己的內褲被輕易的腿下,露出了白皙的腿肉。
典獄長撫摸上了杜白白皙的小腿,感受著絲綢般的肌膚觸感。她在此之前并沒有見過杜白。但是從剛剛杜白和屏風內客人的對話,她能夠很容易的猜出杜白是某位大人物手心里的寵物。或許是因為犯了錯誤,被這樣懲罰。
這些大人物平常可玩得真好啊。典獄長的視線從杜白漂亮的小腿弧線上往上看,那里也是漂亮而又緊致的皮膚和肉體。
典獄長感覺自己的呼吸明顯的加重了,她不自覺的握緊了手里的警棍,腦海里的想象開始翻涌:這樣漂亮的身體如果印上鞭子和警棍的紅痕,該有多么漂亮啊?
想到這里,典獄長不再停頓,她拉開了杜白纖細白嫩的腿。腿內的風光在她的視角下一覽無余。
干,她的那個什么主人平常可吃得真好!
這是典獄長腦海里面的第一個念頭,她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小花朵粉粉嫩嫩的,看起來是還未開放的花骨朵,刺激著她更想要狠狠的玩弄身下的女孩。
但是典獄長很快意識到了什么,不能讓屏風后的客人的體驗感下降。
于是,典獄長不顧杜白嗚咽的抗議,她提起了杜白的腿,將她的腿朝著屏風的方向完全的拉開。讓中間的花穴可以全方位的被屏風后的客人欣賞。
事實上,為了更好的讓客人領略杜白粉色花穴。典獄長還很體貼的上手,掰開了外陰唇,讓杜白小縫里面的風光可以更好的被客人看到。
屏風后的客人看到這么漂亮的風光,忍不住輕聲笑起來。她看著羞愧著哭泣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的杜白,她孟浪的調戲著:“你的主人平時是很少上你?還是你平時每天都做小穴的保養?所以才這么好看?”
“嗚嗚…你不要再說了…” 捂著臉羞憤的杜白完全沒有面對過這樣的場景。她看著自己的雙腿大開,而自己的下體卻被別人掰開著展示給另一個人。這完全已經超過了她之前的心理承受范圍。
典獄長的演員見屏風后的客人滿意的欣賞完杜白的身體之后,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湊近了杜白的小穴。她將唇舌放在了杜白的大腿測,薄薄的皮膚被吮吸的時發生了輕微的水聲。
典獄長格外滿意自己吮吸到的香甜的味道,可口的觸感,好像一塊口感極好的軟糖,真是讓人舍不得。而自己,也從來沒有這樣慶幸過,今天自己被這個房間內的客人留下。以致于能夠享受到這么好的上等尤物……
一想到這里,飾演典獄長的演員心里更加激動。她一邊舔吻著那塊軟肉,手指還控制不住的撥弄了兩片小花朵。她用帶著有些粗糙皮手套的手指輕輕的撥弄了兩下,花唇便被撥開,露出其中的陰蒂。
典獄長抬頭從杜白的腿間看了一眼她的表情:那個女孩哭得滿臉都是淚,楚楚可憐的樣子。
不過杜白剛剛好像還在反抗。但是自從被自己展示了花穴給客人之后,就完全的癱軟在地,絲毫沒有再反抗的意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