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像被蜘蛛用蛛絲層層包裹得密不透風的獵物般,一點點被啃咬、饞食,懷中滾熱的燙意,幾乎要將鄧月馨給融化。那一直在她腰肢骨骼上流連忘返的手,慢慢挑開衣角布料,貼著如玉般光滑的肌膚往上摸去,一點一點。鄧月馨起了雞皮疙瘩,忙不迭攥住他的手,喉嚨發緊道:“陸棲庭!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求你了,你不要這樣,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這樣子,你放開我,我要回家,求你放我走吧……”陸棲庭停下動作,呼吸變得綿長而緩慢。鄧月馨透過婆娑的淚眼看他,輕柔地說:“求你了,我事后不會怪你,就當你喝醉了發酒瘋,我們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好不好?”嗚咽,脆弱,楚楚可憐……完全引燃陸棲庭潛藏的暴虐因子。他只想撕破她的衣物,埋在她白皙的胸口一品芳澤,將他又粗又長的肉棒捅入女人修長的雙腿間,長驅直入,狠狠插到最深處,用炙熱肏得她汁水橫流,把一切都獻給她,讓她痛苦的表情變為歡愉的失神,刺耳的尖叫變為甜膩的嬌喘。“陸棲庭……”鄧月馨還在哀求,卑微地凝望。陸棲庭長長地喟嘆一聲:“月馨啊,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放過你。真是脆弱得讓人想要保護,又想要不顧一切地摧毀,蹂躪,破壞。”聞言,她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