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棲庭扣住鄧月馨的下巴往回抬,強勢而蠻橫地吻下去,從她哭泣的松動中撬開齒關,火舌卷進去四處掃蕩,在清甜的唾液中互相糾纏。他的手也抓上夢寐以求的飽滿,令其在揉捏中如同水袋變成各種形狀。粉嫩的乳尖也被很好地照顧,鄧月馨貼在門上忍耐著,悶哼聲盡數被吞咽進另一個人的腹腔。她完全被陸棲庭主導著沉浮,在窒息的索求中,鄧月馨發覺自己開始產生不可思議的快感,氧氣一點點失去,沒多久便被吻得七葷八素,渾身發軟。嘴唇一被放開,她便如同上岸的魚迫不及待大口大口喘息,汲取四周新鮮空氣中的氧氣。陸棲庭撫摸她如玉般細膩嫩滑的軀體,濕熱的吻陸續向下游去,又親又舔又吮,一路蹚過下巴、脖頸、鎖骨,然后是明顯起伏的的乳肉。很快,鄧月馨便感覺到左側乳頭進入一片溫暖區,被人含在嘴里吮吸,用舌頭逗弄,用牙齒時輕時重地扯咬。在身體上肆意撫摸的雙手似乎帶有魔力,所過之處,一陣陣酥麻快感從深處傳來,身體逐漸發燙,周遭的溫度也愈發燥熱了。“啊……”鄧月馨聽到自己不由自主發出甜膩的呻吟,趕忙抬手死死捂住嘴,她聽到陸棲庭低低笑了一聲,倏地面頰發燙。羞恥爬上嬌俏的臉龐,耳朵一片緋紅。只見陸棲庭從她凸挺的胸上抬起頭來,一雙噙著欲望的眼睛變得燦爛又明亮,他像犬類一樣欣喜地湊近,將她的手拉過來輕輕落下一吻:“你可以不用忍著,盡情叫出來吧,我喜歡聽。”他又舔了舔鄧月馨的唇珠,然后繼續埋下頭,更加熱烈而孜孜不倦地服侍起來。鄧月馨難耐地揚長了脖頸。陸棲庭騰出戴手表的那只手,貼著細腰往下滑去,他的手骨節分明,修長好看,又大到可以牢牢托住鄧月馨的半邊臀肉,包裹著揉了好一會兒,那只手又繞過腰側的髂骨往雙腿中探去。鄧月馨從迷糊中驚醒,焦急按住他的手,聲音尖銳中帶著明顯的慌張:“陸棲庭!”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威脅起來:“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違背我的意志,這叫強奸,是犯法的,你如果繼續做下去,我會恨你一輩子,你不僅會被退學,還會被我送去坐牢!你自己想好了,真的要為一時的快活陪上一輩子嗎?”陸棲庭動作一頓。鄧月馨暗暗松了一口氣。看來對方并非無所顧忌。是啊,她怎么能忘了。陸棲庭平時看著就陽光健康,很有禮貌,還因為做好人好事被學校播報流傳,成績也好,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模范三好學生。現在只是喝醉酒失了清醒,如果她態度堅定,說不定可以喚回他的理智。鄧月馨絞盡腦汁,心急如焚地說:“你放了我,我愿意和你試著交往,你覺得可以嗎?至少不要這樣強迫我,我不喜歡……”陸棲庭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默不作聲裹在她身上。似乎有效。鄧月馨精神微松,循循善誘:“我說真的,你現在停下,我們可以試著交往,如果以后處得好,說不定可以長久在一起,你難道不想和我光明正大手牽手開開心心地生活嗎?”陸棲庭沉默良久,目光逐漸溫柔起來,“當然想啊。可是月馨,你知道的,你會想盡一切辦法離開我。不過你想騙我,我還是很開心的。”說完他發狠地吻下來。鄧月馨艱難地扭頭避開,“你這樣我會恨你,我會恨你的!我會帶著對你的恨直到進入棺材板,也永遠也不會原諒你!”陸棲庭猛地停下,按住她的肩膀,惡狠狠地瞪著她,眼底似有萬丈深淵。“得不到你的愛,你的恨,我也甘之如飴。”等待鄧月馨的,是更加粗暴的動作,她幾乎是被碾在門上的,然后被迫接受對方想要將她拆吃入腹般的舌吻。鄧月馨想合嘴巴都合不上,想咬他時,又被陸棲庭生疼地扣著下巴,越來越多清甜的唾液流入口中。抗拒慢慢變了味道,攪動的唇舌宛如難舍難分的糾纏。陸棲庭另一只手也不閑著,將鄧月馨的衣服掀上去堆在凸挺的乳上,盡心盡力給予愛撫,像是嫌棄剝到一旁的胸罩礙事,他將伸手繞到鄧月馨身后的脊背上,摸索著解開它的扣子,很快東西脫落,一雙飽滿白皙吹彈可破的美乳羞答答彈跳了出來,乳尖早已被玩弄得紅腫而發硬。他揉著那一大坨飽滿,又擠又壓又扯,試探性的捏起突出的乳頭,揪捻起來,鄧月馨忍不住地嚶嚀,身體窸窣顫抖。“啊不要……住手……唔……”她拖泥帶水的掙扎,欲拒還休的顫抖,誘惑媚人的嬌喘,讓陸棲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崩得更加徹底。欲望,徹底解脫了出來。
鄧月馨察覺到了什么,伸腿去踢陸棲庭,陸棲庭也毫不在意,被踢了好幾腳之后,他一腳卡進了鄧月馨雙腿之間,將人抬起來,他用膝蓋頂著門,將女人按坐在他的胯上。鄧月馨裙擺已經被掀開了一角,陸棲庭的性器正抵著她的私密之處,來回磨蹭。陸棲庭察覺到了點什么,他一邊親吻著,一邊松開乳頭,將手往她身下摸去,挑開裙擺,順著滑嫩的肌膚,一點一點探到了腿心。內褲已經濕了一片。陸棲庭睜大了眼睛,興奮和滿足涌上心頭,他開始隔著濕涼的內褲,來回按壓撫蹭小穴。鄧月馨掙扎的更狠了,淚水淋濕了整個臉頰,“不……不要……”陸棲庭舔舔嘴唇,親吻帶著安撫意味,逐漸溫柔起來。與此同時,手下卻不管不顧,在私密之處挑開了內褲,修長的手指探進去,觸摸到一片絲滑黏膩的液體,他滑了滑,壓著柔軟粉嫩的穴肉,細致地按摩調弄。陸棲庭伏到鄧月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