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還跑得掉嗎?”陸棲庭將嬌小的獵物圈在懷中,在那纖細敏感的腰肢上用指尖品味一般細細摩挲,感受到身下人止不住的顫抖,他愛憐地低下頭,俯身親吻對方脆弱的脖頸。鄧月馨激烈地避開,“陸棲庭,你要干什么?!”厭惡和恐懼令她毫不猶豫掙扎起來,然而就算使出吃奶的勁,在這個曾經是體育生考進校的男人面前無異于小貓撓癢一般,騰不起半點水花。陸棲庭安撫似地輕哄:“月馨,不要害怕我。我會讓你舒服的,放輕松一點。”沙啞低沉的聲音,迭著欲望和哄誘。像是被野獸附身的怪物,正在失去理智,要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淪為本能的奴隸。鄧月馨很快一動也不敢動了。在她的后腰處,有一根蓄勢待發的硬物抵著,每當她掙扎時,都能清晰無比的感受到灼熱透過衣料傳來,那東西在摩擦間變得愈發碩大聳立,頭頂也會傳來陸棲庭變得粗重的呼吸。掙扎,等于是獎賞,是鼓舞。“你瘋了!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嗎?”鄧月馨聲音又快又急,胸腔不知是因為憤懣還是因為剛剛的掙扎一起一伏著,或許是隱隱知道要面臨什么,她的眼眶控制不住蓄起淚水。卻全然不知,身后的陸棲庭已經盯著她若隱若現的胸口目不轉睛了很久。她只聽到,他沉穩的聲音篤定地說:“我知道。”完全不像悔改的樣子。鄧月馨忍不住破口大罵:“你知道個屁!你這個精蟲上腦的王八蛋!不想坐牢的話就放開我!”“該死!”她伸手往上揪住陸棲庭的頭發,拼命地扯,“求求你醒醒酒吧!清醒一點啊!”陸棲庭吃痛了也不松手,他像個孩子抱起心愛的寵物那般,露出笑容:“月馨,你連罵人都那么可愛。”說完他不管不顧地要吻過來,鄧月馨下意識反抗,兩人又拉扯起來。他像一頭頑牛,任憑鄧月馨怎么也拉不回來。于是,她最后淚流滿面,誠惶誠恐向他祈求。“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了……”回應她的。是吻。是男人神經質的低語。“對不起,我也不想嚇到你。可是,我忍不住了,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辛苦,吃飯,睡覺,學習,休息,我沒有一刻不想你,可你的眼里沒有我,你總是避開我。”“我在腦海里一遍遍回憶你的樣子,想你想得都發慌了,幾乎要窒息。我渴望聽見你的聲音,我渴望你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渴望你對我露出笑容,我更渴望和你肌膚接觸,每一個夜晚我都瘋狂地想要擁有你。”鄧月馨目瞪口呆,只感覺陸棲庭像被下降頭了一樣。瘋狂得不可理喻。她抖著聲音,哆哆嗦嗦說:“陸棲庭,你送我回家好不好,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們還是好朋友,好嗎?”空氣陷入沉默。陸棲庭目光無比陰森,“不好。”他幾乎是咬牙地脫出口。然后,死死箍住鄧月馨的腰,像拽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你騙我,你不會的,你只會遠遠躲開我,逃離我,甚至可能會告訴大家我的惡行,你會完全從我面前消失。我太了解你了月馨。”鄧月馨瘋狂搖頭否認:“不會的,我不騙你,我一定會做到,我向你保證,我發誓!我不會再無視你!我會把你當做真正的朋友來相處,就像和宋妍那樣,所以你冷靜下來好不好?不要讓欲望沖昏了頭腦,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對嗎?”
鄧月馨知道自己無法逃離,只能將希冀托在陸棲庭的良知上。可陸棲庭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他將下巴擱置在鄧月馨的肩膀上,灼熱的氣息噴到肌膚上,引得鄧月馨脖子發癢,身體微微顫栗地想要逃開。陸棲庭牢牢鎖著她,更加狂熱地吮吸她纖細的脖頸,深邃的雙眸眷戀地盯著她在掙扎中裸露出來的乳溝。“你知道嗎,我本來真的想把你送回家的,可是,都怪你太可愛,太誘人了。”陸棲庭難以自拔,臉上露出迷醉上癮一般的笑容,猙獰又恐怖。“你知道嗎?哪怕是將你帶到酒店了,我內心依然在天人交戰,我抱著你,看你安靜的睡著,想到你醒來時驚恐的表情,最終還是忍不住心軟了,我不太想嚇到你,所以我決定再給你一個機會,我對自己說,我去洗澡,如果你在這期間能悄無聲息地跑掉,那就算了。”鄧月馨呼吸一滯,整個人如墜深淵。天哪。她做了什么?鄧月馨兩腿戰戰,忍不住回想。如果當時能讓醉酒的身體緩一緩,能不那么著急,能更小心一點,那她是不是可以全身而退?這樣就不用待在隔音效果極強的酒店,手無縛雞之力,任人徐徐侵占?不。鄧月馨很快將剛剛那可笑的想法驅逐出腦海。這個瘋狂的變態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他不過是想讓她后悔,想讓她自責,想讓她認命。就像一個將你推下懸崖的人,在你緩緩墜入深淵離崖頭越來越遠時,告訴你,要怪就怪自己沒抓住樹枝一樣。惡劣極了。明明是他的錯,卻妄圖pua她,讓她鉆進他所謂的語言枷鎖里。鄧月馨仰視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又不可抑制地想著,就算僥幸逃脫跑了,陸棲庭恐怕也會在無數個夜里輾轉反側,后悔懊惱自己居然放過了這么一個絕佳機會。然后,他會靜待時機,卷土重來。鄧月馨好笑又怨恨地瞪著他,眸中一片黑。陸棲庭。這個男人,用黏糊糊的如幽涼古井一般深邃的視線層層裹著她,瞳孔里閃躲著癡狂的光芒,說:“月馨,你要相信,這就是命中注定。”——狗屁。鄧月馨想不顧一切沖他吼叫。張開的嘴卻被兩片唇瓣攫取,陸棲庭又一次火熱地裹著她,鄧月馨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