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給小孩表演的那個,給我也表演一下。”
“是,主人!”阿龍挺直了身子,利索的起身打來一桶水,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來。
少年還沒完全發育成型的喉結不斷起伏,將大量的水吞入腹中,讓平坦輪廓的腹部漸漸臌漲起來。
撥弄著乳頭,直到陰莖挺立之后,又學著薙伊戈的手法,將陰莖結結實實地捆扎起來,不敢留手半分。
馬成滿意地看著少年的表演:“除了違反的禁令之外,我給你布置的任務都按時做了嗎?”
將陰莖捆好的阿龍立刻跪下,神色輕松了不少:“報告主人,我每天都有按時去做。”
“算你還有點記性。”馬成輕哼一聲,“去騎個木馬給我看看。”
“是!”
阿龍不敢多耽擱,隨便在那鐵陽具上抹了把豬油,沒有經歷太多的擴張,便深深地坐了下去。
被冰冷堅硬的鐵器猛然插進身體,讓阿龍痛得眉眼都皺在了一起,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忍受著三角的馬背像是要把身體劈開的刺痛,阿龍開啟了馬背上的機關,感受著那鐵棍在“咔”的一聲吼一彈,深深地嵌入體內,阿龍知道自己的表演要開始了。
忍受著胯下與腳底傳來的疼痛,阿龍一圈一圈地踩著腳蹬,讓輪軸驅動著那微微彎曲的鐵雞巴在體內旋轉著前后抽插。
村里的煉鐵技術并沒有很好,使得這鐵陰莖并不是一根光滑的鐵棍,而表面上分布著許多大小不一的輕微凸起,這些冰冷的鐵疙瘩在阿龍的腸道里不斷細細剮蹭著,讓沒有做好準備的阿龍又感受到了那種熟悉的痙攣感。
阿龍咬咬牙,這種痛苦比起第一次承受來說已經不算什么,至少不會阻礙他一圈一圈地踩著輪軸繼續維持機械的運作。
“呦,已經騎得蠻熟練了的嘛。”
馬成吹了個口哨,看著阿龍滿頭冷汗地使用刑具的自虐表演,只覺心情舒暢。少年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陰莖無法疲軟下去,貼著三角木馬的上沿筆直地指向前方;木馬上的機器輪軸運轉時“咔噠咔噠”的機械聲與少年時而忍不住痛發出的悶哼聲交織在一起,在變態的馬成聽來簡直如同天籟。
經過了這些天不斷地磨合,阿龍感覺自己對這個刑具已經適應多了。
騎著這個充滿情色意味的性虐工具的木馬,雖然依然難以避免地感到疼痛,但阿龍已經漸漸能夠發揮其性玩具的屬性,從抽插與疼痛中品出幾分快感來。
但是隨著這個過程的繼續,阿龍發現自己錯了。
喝下去了一肚子水后,身體從內到外地被這冰冷的鐵器奪取溫度,這讓他的肚子里已經開始翻江倒海。
人在冷的時候就容易想要尿尿,而阿龍現在就是如此。
他感覺自己喝下去的水正在飛快地轉化成尿液,并且在那根陰莖的壓迫下渴望著釋放。
而阿龍感覺自己滿腹的液體隨著鐵棍在體內的抽插攪動,已經開始翻江倒海。
他有些想吐,但又害怕因此觸怒馬成,這可是決定馬成是否會拋棄他的、自己為了贖罪而進行的表演。
強忍著惡心,阿龍緊緊咬住嘴唇,五官由于痛苦而皺成一團,盡管身體已經有些無力,但阿龍盡最大的努力維持著腳蹬的運轉。
這種勉強而堅持的感覺是能夠直白的看出來的,特別是在設計了一切的馬成眼里,少年此時的勉強與痛苦,在馬成看來已經不僅是情色,這種受難與救贖的感覺疊加起來,反而出現了一種神性的美學意味
馬成沉浸地欣賞著少年的表演。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過了多久,阿龍感覺水流幾次從胃里涌進口腔,卻又因為雙唇的緊閉而不得外泄,又再次被阿龍咽進肚子。
直到體內冰冷的鐵陰莖都被阿龍捂出了些許溫度,阿龍才終于聽到了卡扣松開的美妙咔噠聲,體內的那根鐵柱再次豎了起來,阿龍艱難地挺著跨站了起來,從側面落在地上。
這一落,體內裝滿了水的器官都被甩得跳了一下,阿龍感覺已經有些不聽話的液滴從脹滿的膀胱中漏進了尿道,只是被那捆得緊緊的繩子攔在了陰莖根部。
甩了甩身上的汗滴,阿龍忍著虛弱爬到了馬成的腳下。
“還不錯。”欣賞完剛剛表演的馬成撫摸著阿龍的腦袋。
這是否代表對方已經部分原諒自己了?
感受著這份親近,阿龍的心里一喜,抬頭看向主人的眼睛。
只見馬成笑著解開了褲子,露出早已堅挺的興奮陰莖。
阿龍知道,這是自己該發揮用場的時候了。
他抬起頭,用因為脫力而有些沙啞地嗓音說道:“賤狗想要……”
“想要什么?”
馬成笑瞇瞇地看著阿龍,用手晃了晃興奮得不行的硬雞巴。
作了這么久的性奴,阿龍已經知道該如何取悅男人。他清了清嗓子,用迷離的語氣盡可能魅惑地開口:“賤狗想要吃主人的大雞巴……”
事實上這也不是一句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