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馬成是真的餓了,狼吞虎咽著把端上來的飯吃得一干二凈,甚至沒顧得上玩弄在自己腳下拱著頭進食的阿龍。
吃飽喝足后,馬成開始打量自己的這位堪稱尤物的少年性奴。
眼睛掃到阿龍背上未愈的鞭痕,馬成一樂,“說說吧,這些天都經(jīng)歷了什么,慢慢都講給我聽。”
阿龍心里咯噔一下,連忙跪直了身子,在馬成的腳邊磕了個頭,一件一件地講述起了這些天的經(jīng)歷。
阿龍低聲說著,為自己所犯下的錯誤而忐忑,根本不敢抬頭,沒能看到馬成臉上掛著的微笑。
這一切當(dāng)然在馬成的意料之內(nèi),留下的規(guī)矩如此輕松,一方面是不希望搞壞了奴隸的身體讓漂亮的身體變得干癟,另一方面則是充分挑逗起阿龍的欲望,一旦阿龍沒有忍住手淫,自己編造的設(shè)定和規(guī)矩就會自然逼迫起阿龍去求人操自己。甚至可以說,阿龍忍下來這么久才手淫了一次并成功拒絕了薙伊戈,表現(xiàn)已經(jīng)超出了馬成的預(yù)計。
自從那次薙伊戈要去了阿龍后,馬成便覺得阿龍那羞恥的模樣十分可愛,聽著阿龍細細地講述當(dāng)時的細節(jié),馬成竟品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這讓他有些驚訝自己怕不是多了綠帽癖來。
不過這些天思索下來,這個變態(tài)的想法卻很快被打消了,馬成漸漸理清了這種復(fù)雜而扭曲的欲望。
一方面,馬成仍然對于阿龍有著強烈的占有欲,他不能夠容許任何人搶奪或取代自己對于阿龍的主權(quán),精神上也不行;另一方面,阿龍無論作為少年還是性奴都是如此的優(yōu)秀而美好,若僅僅是金屋藏嬌的虐玩阿龍,多少又有些錦衣夜行的可惜感,阿龍表現(xiàn)得越是淫亂下賤,便越是讓馬成感到興奮。
俗話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東西就是要分享出來才更加快樂”、“一人計短、百人計長”、“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上次薙伊戈留下的乳環(huán)和兜襠布馬成已經(jīng)是喜歡得緊,盡管馬成的變態(tài)花樣層出不窮,也不得不承認一人的智慧在眾人面前顯然是渺小的。
或許是出于報復(fù)欲,既然薙伊戈已經(jīng)破壞了阿龍的“貞潔”,那便讓他徹底成為一個渴望任何人雞巴的肉便器,于是馬成在臨走前留下了那些命令,便是搭好了舞臺,只等阿龍或者哪個寨民上了鉤,等他回來驗收成果。
這一招既滿足了馬成的扭曲心理,又滿足了他人的性欲,同時還能挑逗阿龍的羞恥心……可謂是一舉多得。
馬成在賭,賭一切會按照自己的預(yù)料發(fā)展。為了得到阿龍展開的這場謊稱神明的驚天騙局展開得太過順利,讓馬成的自信心空前的膨脹,他很有自信——阿龍越是在任人奸淫中感受快感,便越坐實了自己那套淫邪蛇妖的說辭,阿龍便越會在無助與自責(zé)之中依賴自己這個主人。
很顯然,他賭贏了。
他心情大悅地聽著阿龍從狗爬時的羞恥興奮講到木馬的又痛又爽,再到懺悔那次意外射精并請求師父懲戒自己的經(jīng)歷,興奮得恨不得當(dāng)場把少年再次狠狠奸淫一番。
但馬成忍住了,聽到阿龍講述完薙伊戈牽著他被小孩玩弄,把尿直至失禁后,他才不禁暗罵一句“真他媽會玩”,強忍內(nèi)心的興奮,裝出一幅惱怒的樣子,一腳踹開了腳下的阿龍,冷聲道:
“也就是說,你不顧我的規(guī)矩偷偷手淫射精,還跑去求人操你是吧?”
“不,不,不,賤狗不敢……”
阿龍顫顫巍巍的求饒還沒說完,便被馬成的厲呵再度打斷:
“我看你眼里是根本沒有我這個主人了!”
說罷,馬成一腳踹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一個臟兮兮的鞋印,“滾!”
聽到這話,阿龍差點急得流出眼淚,手忙腳亂地爬回主人腳邊,用力地不斷磕著頭,“賤狗是為了不為寨子帶來詛咒……賤狗一直知道賤狗是只屬于主人的!”
“求主人不要丟掉賤狗!”
“求主人不要丟掉賤狗!”
……
聽著阿龍接連不斷的哐哐磕頭與求饒,馬成已經(jīng)得意到了極點,一切都像他預(yù)計的一般進行,讓他只覺得自己簡直是算無遺策的天才,對自己的智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負。
馬成表面上不為所動,內(nèi)心卻是樂開了花。他一腳踩在阿龍的腦袋上,把阿龍的腦袋壓在地上,努力抑制愉悅的心情,但語調(diào)卻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上揚:“那就看你的表現(xiàn)吧。”
只是慌亂中的阿龍顯然注意不到這點,“賤狗愿意接受任何懲罰!”
僅僅是看著阿龍磕得皮開肉綻的額頭與虔誠的態(tài)度,馬成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高潮了,但他的戲還沒演完,冷笑一聲,“呵,懲罰你對我有什么好處嗎?你怕不是還能爽到,我打你手還會累。”
“…”阿龍張了張嘴,迅速地反應(yīng)了過來,“賤狗一定盡全力侍奉主人!”
說著就低下頭開始舔舐馬成的鞋子。
馬成欣賞著阿龍捧起自己的腳虔誠地用粉嫩的舌頭舔去一路上積累的臟污的模樣,一邊開口:“哦,對了,你們山官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