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馬成雞巴上的騷味,阿龍也感覺自己有些興奮了。
馬成當然不會拒絕,憋了這么久,現在也該好好釋放一下了。
等到阿龍捧起馬成的陰莖一點點吞進口中,開始熟練地用舌頭舔舐與吸吮后,馬成感覺自己已經顧不了太多了。
事實證明馬成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想到的色色計劃還沒實施完,他就忍不住在阿龍的嘴里抽插了起來。
但此時的阿龍卻并不好過。
上次正兒八經的口交還要追溯到馬成離開之前,很久沒有被異物侵犯的喉嚨已經對口交有些陌生了。
特別是馬成剛剛經歷了一路跋涉,肉棒帶著濃厚的氣味猛然插入口腔深處,讓阿龍本能地感到了惡心,咸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開來,更加重了這一感覺。
阿龍忍著惡心,用舌頭盡力地服務著馬成,但在這種惡心感下,喝下去的水從滿滿當當的胃里不斷泛出喉嚨,沖擊著馬成的龜頭。
帶著體溫的液體在龜頭上來回沖刷,這對于馬成也是有些新奇的感受。
“哈……”馬成喘著粗氣,體驗著這種新奇地快感。
這個過程中,口腔中的異物與喉嚨的反酸讓阿龍不斷地干嘔,蠕動的喉嚨便像是在按摩般擠壓著馬成深入的龜頭。
不斷溢出的液體從阿龍的鼻腔里涌出,看著少年滿臉混雜著眼淚的液體,俊秀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結實的身體因為反胃和嗆水而不斷顫抖,得到了完全滿足的施虐欲讓馬成血脈賁張。
“操你媽的,騷貨。”
漲紅了臉的馬成已經管不了太多,他按著阿龍的腦袋深深埋在自己的胯下,讓阿龍的鼻子頂在茂密的陰毛里,一下又一下地挺腰抽插著。
阿龍痛苦的嗚咽成為了馬成此刻最好的助興。
“干死你!干死你!”
馬成低吼著,腰部猛烈地發起著沖刺,小腹被阿龍的鼻尖撞得發痛也渾然不覺,一下又一下地頂在阿龍的喉嚨深處,被蠕動的咽喉擠壓著,將精液猛地射進了阿龍的肚子里。
“呼,呼……”
用光了體力,沉浸在高潮余韻的馬成與近乎窒息的阿龍一同毫無形象地癱倒在地。
“主,主人……要憋不住了”阿龍感覺小腹的尿意已經難以忍耐,幾乎要夾不住失禁漏出,完全是不堪重負的狀態,但馬成的壞心眼還沒有結束。
“忍不住是吧,別急,我來幫你。”
馬成這么說著,卻并不著急,只讓阿龍繼續忍著,反而進一步地往阿龍的后穴里灌進液體,繼續增加著阿龍體內的負荷。
直到阿龍的肚子都漲起來,像是懷了身孕一般,馬成才把肛塞塞進阿龍的屁股堵住,再將阿龍也不認識的器具深深插入尿道,用繩子死死地和陰莖綁在一起固定著。
膀胱充斥著尿液,腸道也灌滿了水,但兩端都被馬成施加的小道具封死了出口,將液體全部堵在了阿龍的體內。
“爬起來吧,我們去村里逛逛。”
阿龍只有順從,此時的他無暇顧忌被人看到的羞恥,只希望能通過自己的表現來挽回木代的心。
就這樣,項圈再次被連上了繩子被木代牽在手里;被捆著雞巴,屁眼里塞著肛塞,阿龍開始一步一步向村子里爬去。
一路爬到村里,阿龍的陰莖已經捆得發紫,冰涼一片,阿龍感覺自己的陰莖已經幾乎失去了感覺,快要被捆得壞死了。
但比那更加急切的是,已經快要被滿溢的尿液撐破的膀胱。
此時阿龍的小腹已經臌脹了起來,看起來像懷了孕一樣。每爬行一步,滿盈的尿液都會沖擊在脆弱的膀胱內壁上,讓他感覺自己的小腹幾乎就要爆炸,但他甚至沒辦法收緊腹肌來讓自己的肚子看起來正常一點——因為只是腹肌隨著呼吸無意識地舒張,都會壓迫到不堪重負的膀胱帶來劇痛,所以他只能竭盡全力放松小腹來讓自己稍微好受些。
阿龍早就習慣了腸道里存在異物,無論是液體還是固體,光著屁股戴著肛塞爬行更是家常便飯,但此時,連腸道中液體的流動都會被膀胱的外壁感受到,阿龍幾乎要被折磨瘋了。他害怕自己的膀胱就要這么爆炸,可他更害怕完不成觸怒木代而被拋棄,那么自己已經承受的痛苦就前功盡棄了,而自己的詛咒又會再一次為村莊帶來災難——那是他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愿看到的。
他只能忍耐,甚至不敢求饒,只是機械地順著馬成的牽引一步步地爬著,強忍著過量的痛苦。
“是,是木代!”、“還有狗哥哥!”、“木代牽著狗哥哥!”……
感官因為疼痛而幾乎罷工,但阿龍還是聽到了不遠處響起的稚嫩聲音。
是,是那幫小孩!
不知不覺中,原來他已經被木代牽到了那幫小孩常玩的地方。
他很想驚恐,但已經被折磨到極點的精神已經無法再感到驚恐,他忍著滿面的燥熱低著腦袋,聽到了主人與孩子們的對話:
“還想不想看狗哥哥再表演噴泉啊?”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