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械頂得她又疼又酸。湯昭及時扶住了她的腰,防止女人坐的更深劃傷了自己。
“好玩嗎?”他輕輕轉動著手槍,在韶芍體內淺進淺出,透明的體液順著槍管流下,這是距離他十六歲第一次握槍以來覺得槍支最漂亮的時刻。
“真的不考慮做伯納諾夫人么?去意大利,整條街讓你橫著走。”湯昭看著韶芍又享受又痛苦的神情,笑意越來越深。女人完全沉浸在性愛里,一把槍就能讓她忘乎所以。
“嗯哼……你進來,你進來我們再談條件……”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了作用,她微哼著,瞇眼看向男人,扭著身子又上下顛坐了幾下。
“和我談條件?”湯昭有些意外,噗嗤一聲笑出來。他低頭,看見女人的手撫著他的性器揉捏,隔著褲料勾畫著形狀,挑眉道:“連槍都拿不穩,現在就只等著挨操,你拿什么和我談條件?”
“啊噫——”韶芍有些不耐煩,只在穴口淺處打轉的槍口已經滿足不了身體的需求了,她抬身移開,撲在男人身上就開始解紐扣。
湯昭經過特種訓練,身上的肌肉不必健身房里練出來的唬人,他的身軀更加堅實,深深淺淺的疤痕趴在皮膚上,新傷添舊傷,還有一處針腳沒拆線。
韶芍的手指輕輕劃過傷疤,腦袋耷拉了下來,她嘴角抿了抿,不說話了。
男人逗她逗得正樂,動作突然也停了下來。女人的目光柔軟濕潤,指尖摸著他的傷疤一點點地滑動。湯昭看著她失神的眼,嘴角勾起來,伸手握著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動。
“這一道疤是小時后在孤兒院留下來的?!蹦腥藥е齽澾^有胸口的疤痕,很長,從肩胛骨一直貫到肋骨處,時間久遠,已經變得淺淡了。
“這些是煙頭燙的,”他頓了頓,帶著女人指尖在小腹上的傷口上勾畫:“梁裕身上應該也有,我們每個人都會被紋上一個條形碼和編號,不過出來后我就把它洗了?!?
“別說了。”韶芍往回抽手,卻被男人抓著帶向下一條傷口。
“這一條是上次救你被劃傷的,這一條是這次被人割破的?!毙驴p的口子,針腳還有血。
“疼嗎?”女人悲傷地看著那條傷口,指尖輕輕摸著血跡。
“嗯——”湯昭盯著她落寞的小臉愈發想笑,但他忍住了,抿著嘴拉長了尾音點頭,抬頭感慨道:“我為你付出了好多,心疼嗎?”
韶芍木訥地盯著那道新傷,用力地點點頭,又搖頭。
“傻狗?!蹦腥溯p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心里的弦崩開了一點,他想起來K之前一直勸他養條小貓小狗,回歸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墒翘闊┝?,他要付出感情,還要接受感情,這些對于他都太浪費時間。湯昭又抬頭看向韶芍低落的眼眉,勾唇笑了笑。
這感覺似乎也不錯,他會考慮考慮把她養起來。
可未等他多想,胸口的傷口突然像被蜂蜇了一樣疼。他呲著牙倒喘一口氣,低頭看見女人正拿著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往他胸口上倒,邊倒邊搖頭嘆息:“他們都好厲害,我什么時候也能捅你一刀呢?”
“……”
“啊——”
女人的嬌喘混著寒氣一同哈在車窗玻璃上,她被把著腰后入,男人直挺直出,囊袋打在肉臀上發出來淫靡的聲響。
“嗯……再快一點……快到了……”她被撞得氣息不穩,塌著腰回頭看他:“你再快一點嘛……啊……好舒服……”
巴掌狠狠地在她臀峰上落下,男人沒留力氣,五個指印通紅。韶芍應聲嚎叫了出來,捂著頭趴在座位上痛哭流涕。
這一巴掌太狠了,腦子都被他打清醒了。
“嗚嗚嗚……你為什么打我……”韶芍抹了一把鼻涕,趴在座位上哭出聲。她身后還承著肉棒的抽插,身體被搖得不行,四肢都像被抽了骨一樣軟癱。男人把著她的腰,這才沒讓她滑到椅子下面去。
“捅我?可真有志氣?!彼溲鄱⒅厣殖奔t的臉頰,伸手又抽了一巴掌。迎著他頂弄的身軀猛地一抖,可腰肢還在跟著他的動作一起晃動。她細腰圓臀,挺翹著挨操,伸手還妄圖抓著他的手指撒嬌。
“我就是說說嘛……其實我可心疼了……傷口那么深一定很疼……啊……啊哈……再深一點嘛,你多疼疼我,你就不疼了……”
湯昭瞇著眼看她,女人抿起了嘴又張開,淫叫聲充斥滿整個車廂。
冰凍的保險箱里還有一個匣子,他一面在韶芍身體抽送,一面探身去拿匣盒。女人的腰扭了一下,穴肉把他絞緊,差一點就射了出來。
湯昭咬了咬后牙槽,伸手把軟癱的女人提了起來。他拽著她頭發,看她仰著下頜躺在自己頸窩里喘息。
冰冷的針頭刺進來,韶芍被他頂開了宮口,酸痛感同時從脖子和下體傳來。她壓抑著呻吟,抓著男人的手臂喘息:“嗯……你要殺了我嗎……”
“對。”男人看著注射器被推到了底,這才把針管抽了出來。他旋身,壓著韶芍趴在車座上,女人的臉被玻璃擠變了形狀,口中的熱氣噴向玻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