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藥效不錯h
“你別碰我!”韶芍往后挪著屁股,伸腳踹向湯昭。男人已經擠進車里了,狹小的后座容不了他的身高,男人雙膝壓在座椅上,只能弓起來身子才能勉強不碰到車頂。
她手腳并用,爪子在面前亂撲騰,只要扒拉得夠快,湯昭就捉不住她。
男人的臉被她指甲劃出來兩道紅痕,淺淺的,他倒也不氣,瞅準了機會把韶芍的手腳都擒住了,這才微喘著氣看她:“想喝酒嗎?”
“喝你個頭!”韶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著腰躲開扯著自己內褲的手。男人探身從前座拿過來保險箱,轉身的時候背上還挨了女人一腳。
修長的指頭在齒輪上撥了撥,密碼鎖一下就打開了。他皮膚白得油亮,指尖泛著淺淡的粉紅。
保險箱里全是干冰袋,湯昭從里面拿出來一瓶威士忌,擰開了瓶蓋又爬向韶芍。
“你在保險箱里就放了瓶酒?”她有些不可置信,看向棲身壓來的男人,震驚地微張了嘴:“安樂死呢?你出去不是去拿藥的?”
“這么想死?”湯昭挑了挑眉,伸手擒住了她的下巴:“先做,做完了再死也不遲。”
酒水被灌滿了口腔,辛辣感把舌頭都燙麻了。男人擒著她的脖子硬生生地往里灌,冰冷的酒汁從嘴里溢出來,順著脖子流到身上,冰得她直打哆嗦。襯衫被扯崩了兩個口子,雪白的胸脯露出來,左胸上還有他剛才留下來的抓痕。
韶芍仰著頭被灌了半瓶酒,胃里鼓脹,隨便一晃就能聽見水聲。男人松了手,扒著他手腕的小手立馬就垂落了。女人扒著車座干嘔,胃里一陣翻涌。
“你這么灌酒是要做醉鵝么?哪有這樣喝酒的!”
她想起來擺上酒席的醉鵝,鵝被做成菜肴之前,也是像她這樣被掰開嘴巴噸噸噸地灌酒吧。
湯昭拍著她的后背幫忙順氣,順手把女人身上的襯衫也扯了下來。光潔的后背滿是紅痕,親吻的抓撓的擁握的,他看了一眼,意外地咂舌:“戰況還挺激烈?”
“他到底是不是你弟弟?”男人的呼氣吐在耳邊,聲音低啞。韶芍的腦袋開始迷糊,昏昏沉沉往下墜。她舔了一下嘴唇,上面還有殘留的酒液,辛辣感已經不那么刺激了。
胳膊慢吞吞地纏上了男人的脖子,韶芍只覺胸脯又被他捏在了手里,一陣酥麻的酸意從乳尖上傳來,小腹毫無征兆地涌過一股熱流。
“是……”她遲緩地點了點頭,又反應過來,伸手推開了上前吻她的男人,道:“和你有什么關系?”
“那小孩玩得還挺野。”湯昭嗤笑了一下,手指滑過她脖子上被勒出來的紅痕,道:“我還給你買了條柴犬尾巴呢,在家里放著,夾著尾巴戴項圈更像。”
“哈……你才是狗呢……手拿開……”韶芍擰著脖子把他推開,小穴莫名其妙地灼燒起來,像涂風油精一樣又刺又辣。她不安分地想把腿合上,卻被人抬著腳強行掛在肩頭。
湯昭勾開內褲看了一下,兩瓣陰唇腫了起來,變得充血,皺縮的穴口不自覺地張合,吐出來許多淫水,順著股溝留在車座上,濕了一灘。
“藥效還不錯。”他捻了一點體液在手指上,扯出來瑩亮的絲線:“這藥得碰了酒精才發作,你弟不會玩,白可惜了。”
她體下還在不斷地流水,韶芍只覺得整條甬道都灼燒起來,連子宮都是熱的。男人的手指放進去了一個關節,冰冷的觸感讓穴口猛地緊縮咬出他。小穴被伸進了異物,空虛感突然得到了滿足,韶芍弓著腰嗚咽了一聲,吸著男人的手指情難自禁。
“嗯……你動一動……”
韶芍抓住了他的手腕,頂著腰抽送起來。甬道滑膩緊縮,穴肉裹著他的手指從四面八方擠來。湯昭撐著一條手臂看她,那張精致的小臉放蕩起來倒是鮮有地迷人。女人單手勾著他脖子,另一只手握著他的手腕,腳攀在他腰上,整個人都纏著他才罷休。
“嗯……求求你了,動一動吧……”韶芍的眼被淚水糊了一層,額頂的碎發也被打濕了,彎曲地貼在臉上。她握著男人的手抽送,胸前的乳尖跟著動作輕顫。身上剛剛承歡的痕跡還未消去,跟著乳波一起推成白浪上的玫瑰花瓣。
“不死了?”湯昭輕笑,手指彎著在她肉穴里摳弄了一下,一包淫水噴在他掌心里,女人的呻吟也濕潤起來。
“本來……本來就沒想死嘛……你給要逼我……”體內的手指抽了出來,她仰頭難受地叫了一聲,伸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翻身壓下:“先做完再說……”
韶芍著急解他的褲帶,兩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只覺得穴口一涼,一條粗長的器物就插了進來。
她迷糊地眨了眨眼,低頭看看男人頂起的襠部,拉鏈她還沒解開啊……
“砰!”湯昭把槍口往她體內送了送,嘴巴比著開槍的口型扣動扳機。一陣氣流沖進穴道里,手槍帶著保險栓,氣流并不猛烈,只是甬道里像滾過一個小球一樣慢慢被撐開,她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
槍口又深了一寸,凹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