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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按常理來說,酒后亂性女人比較吃虧,但是考慮到季深璞各方面實在是太優秀了,韶芍總覺得吃虧的是季深璞,加之長年累月積攢的愧疚,韶芍越發覺得自己不僅坑了別人還強上美人,實在禽獸。
季深璞大概還在處理工作,韶芍坐過去等的都昏昏欲睡了,他這才摘下眼鏡關了電腦。
“解釋一下?“
季深璞把那一百五十塊錢扔到茶幾上,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韶芍。
“嗯……”
韶芍突然覺得自己搬石頭砸腳。
“季總,我一開始吧沒想到會是您……”
“哦?按你說的,那這個就是嫖資了。“
季深璞倚在沙發上笑容溫和,但是韶芍憑借多年經驗,敏銳地捕察到了他眼底的慍色,連忙改口:
“害,這怎么能是嫖資呢!太不像話了,這個吧,其實吧是……”
季深璞看著韶芍急得語無倫次,笑意越發深了。他越笑,韶芍越覺得危險。
“一百五十元,韶小姐未免也太低看季某了吧。”
韶芍警覺地豎起耳朵,已經不是靠知覺了,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季深璞的怒氣值在飆升,
“害!季總想多了,這個真不是嫖資。我怎么敢給您嫖資呢啊哈哈……”
韶芍戰略性目光轉移,在大腦中搜尋一切可以付款的活動。
“啊,這個嘛,是衣服的錢!“韶芍腦中靈光一閃:”我的衣服不是被撕破了嗎,先借您幾件應急。季總的衣服貴,這不是墊點兒錢抵一下嘛哈哈哈……”
季深璞仍就嘴角含笑地看著韶芍,周遭的溫度低到冰點,最后在韶芍忍住不下跪痛哭流涕的耐力極點時冷笑了一聲,道:“那韶小姐穿內褲了嗎?”
韶芍臉瞬間紅,內心咬牙切齒:你我都知道那條內褲被你撕得稀爛,還來問我?
季深璞起身從浴室拿了一條嶄新的女士內褲遞給韶芍,道:“換上吧。新買的,漂洗過烘干了。換好我開車送你回家。”說罷便起身去臥室換衣服了。
韶芍低頭一看,呵,還是黑色蕾絲,又氣又臊,一張狗臉瞬間通紅:
沒關系沒關系,不生氣,這條內褲貴,韶芍你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