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宮村就從背后抽出了一對雙刀想我劈砍過來。見了鬼了,為了不引起隨行管家的注意我今天沒帶趁手的長武器,只拿一把不到20厘米的短刺的刺客和手持兩把50公分的短刀對a我怕是想不開。
一個閃身躲過宮村的橫劈,木質(zhì)的茶幾直接碎成了幾塊。趕緊往陽臺外奔去,才發(fā)現(xiàn)管家a和b不知道被誰給引開了,現(xiàn)在正匆忙往回趕。
我兩下脫掉了高跟鞋邊跑邊高聲喊:“救命啊!”一邊將路過的椅子花瓶之類的向后扔去,但樓下傳來的爆炸震得整個二樓走廊都晃了一下,光著腳跑哪怕用上了堅也還是被破碎的磚石給絆得頓了一下。但就是這一下停頓,我的左肩膀被一把鋒利的刀扎了個對穿,割斷了某根肌肉。不疼,但是行動嚴(yán)重受阻,左手完全無法動彈了。兩個管家已經(jīng)沖到了我的身邊接住了我,但已經(jīng)突破防線的小隊們端著槍朝著我們一頓掃射。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么劇本?幾個翻滾躲到柱子后我忍不住想要罵娘。管家a為了掩護我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中,生死未明。管家b還能拿起槍,用附上念的子彈和入侵者打得有來有回。還是沒有看到西索的身影,他是不是想要徹底避嫌,免得伊路米懷疑到他頭上?咬牙切齒地把插在我肩膀上的刀拔下,送上門的武器我收下了。
環(huán)顧四周,剛剛偷襲我的宮村也沒了蹤影,來不及包扎傷口,摸不清楚狀況的我只能遵循本能去尋找西索的下落。但一梭子子彈又將我逼回了二樓。突然宮村又像鬼魅般出現(xiàn),毫無聲息,這難道是宮村家的獨門秘籍?難怪適合做殺手。咬咬牙沖上去和僅剩一把刀的宮村對著劈砍了起來,管家b還能幫我補個槍,將幾度想要沖上來得敵人壓制在一樓。
不知不覺,我和宮村的戰(zhàn)場又回到了陽臺上,失去一條胳膊的我平衡比不上只是劃破了幾道不痛不癢口子的宮村。又是一陣爆炸,陽臺幾乎要與別墅斷開,莫羅家的豆腐渣工程要害死我了,沒那個本事造什么懸空的陽臺啊!正在我想要保持平衡時。
“別躲。”
宮村突然小聲對我說,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就只見他故技重施,將手中剩下的刀向我投擲過來,穿透了我的胸口,雖然我手中的刀也正好擲出穿透了他的肩膀,但順著那股大力,我已經(jīng)跌出去陽臺,和支離破碎的欄桿一起向下方墜去。
“小姐!”
剛好看到我掉下去的管家b焦急的大喊聲被呼呼的風(fēng)聲淹沒,我的嘴角是不斷溢出的鮮血,越來越?jīng)觯_始麻木的身體在空中做自由落體。
這就是最后了嗎?這就是西索給我安排的結(jié)局?最后連個面都沒有露,哪怕是殺死我,也不想親自動手嗎?
視野里的星空逐漸被邊界的黑暗侵蝕,無力張開的四肢和被風(fēng)糊了一臉的頭發(fā),被拉扯住掉進一個厚實的懷抱里,以及最后不知名物體墜落在水中的撲通聲。
我閉上了眼睛。
撲通,撲通,撲通。
是心跳的聲音,平穩(wěn)有力。
是誰的心跳?
麻木的手腳想要動彈,卻只能微微抽搐就無力地落下。
原來我還沒死啊……
想睜開眼睛,眼皮上好像覆蓋了什么東西,壓住了眼瞼的動作,磨蹭得眼睫毛一陣癢,想要把束縛眼睛的東西拿下來卻無力抬手,只能本能地輕微晃動腦袋。
“艾比小姐,你醒了嗎?”
一個不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宮村嗎?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溫?zé)岬耐孪姙⒃诙献屛胰滩蛔《读艘幌隆D吧沫h(huán)境讓我十分不安,雖然不能暴露在臉上但手指掙扎著摸索大腿邊的武器。但很快手就被一個冰涼的手掌握住了。
“艾比小姐,不用害怕,我們很快就到了。”
你這么說我真的更加害怕了……先是一言不合就被你追著砍了一路然后跌落懸崖,醒來以后還四肢無力動彈,我怎么能不害怕?話說這是給我注射了什么肌肉放松的藥劑嗎?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按道理不應(yīng)該啊,就算沒有童子功但我的抗藥性應(yīng)該還是很能打的啊。不時的晃動表明正在一個快速行駛的交通工具上,莫非這就是離開?西索給我安排的劇情是死遁?就算失敗了,我應(yīng)該也是被挾持的人質(zhì)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飛馳著的車輛十分平穩(wěn),且隔音效果良好,躺倒在宮村腿上的我都沒有被轉(zhuǎn)彎給晃暈。說起躺在宮村腿上,這種突破安全距離的接觸讓我內(nèi)心十分不適,但奈何被制于人無法動彈只能暫時忍耐。實在是捉摸不透這個男人的想法,當(dāng)時和伊路米訂婚時來的賓客得有小一百人,對他印象幾乎等于沒有說明他并不是宮村家的代表人物,但又和西索有著這樣秘密的牽扯,說明實力不差。
外面的世界太大了,一直被圈養(yǎng)在揍敵客家當(dāng)一柄乖乖聽話的刀,聽讓聽的話,見讓見的人的我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越發(fā)覺得離開揍敵客是個明智的決定。說起揍敵客,還不知道伊路米知道我失蹤以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一想到這個刺激的局面我的脈搏又變快了,一直捏著我手腕的宮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手指在手